归宿(2/4)

乔家人为小奇上了一炷香后，便退到一旁等候，让季能好好地缅怀家人。

「我们之间没有连累，只有依靠。」

「我也不清楚，不过爷爷好酒，也许是酒后吐真言吧。」乔然想起与小奇一起吃饭时他喝醉酒的糗样，不禁微笑。

「你觉得我狠心吗？」

「家和我们不同，族人很多，『玨安』的事向来只传予唯一继任的『守门人』，我估计若爷爷没有『玨安』搬空宝藏，一个『守门人』就是季了吧。」乔然说。

「三年前乔然在『玨安』绝逢生后可没变，她会採取这些手段是因为她怕自己哪天不在了，无法再照看你们，她想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一切。」甄意解释。

「现在还担心吗？」

「记得你在公园对我说过的话吗？无论你什么，都是为了更好地生存去。」卫遇摸了摸乔然的，希望她不要介意别人的评论。

「父亲他们总认为你满手血腥、认为我不该和你在一起，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们我没他们想的那么好，那些善良和天真全是装来的。」

乔然听到消息后，表明也想一同去祭奠与自己颇有渊源的小奇，乔关索让所有人都去、聊表心意。

「季爷爷不是你们党里的人吧？」乔致问。

「这就是爷爷厉害的地方，『守门人』越扑朔迷离，『玨安』就越安全，

野田大助血洗家后，季为了早日通知乔家而赶赴上海，因此连同小奇在的十多名家成员的后事都是季的亲朋好友帮着办的，没能送家人最后一程始终是季心中的一大憾事。

「那乔家爷爷为什么不像家爷爷一样，只告诉乔然一个人通关法就好？搞这么多假货来不是找麻烦吗？」唐大宝问。

家在沙有些田產，也有一块族人专门用以土葬的土地，季引领眾人前往家墓地，当她见到一座座墓碑，失去亲人的沉痛再次袭击了她的心，她在小奇的墓前焚香、祭奠，对小奇细细诉说着这一年来的故事。

「我当了一辈医生，救了无数人、看着无数人死去，人说当得医师需无，但有几人能到？到了急时刻，我们仍旧只能选择重要的一方。」乔关坐在椅上、万分慨。

「死过一次的人会有不同的人生会，改变是正常的。」秦明说。

「再好的演员也不可能永远带着假面，我相信不是纯真的你或是决绝的你都是真实的你，你也说过自己有很多面不是吗？」卫遇不想乔然妄自菲薄。

「我理解，换是我，同样会选择斩草除。」乔语受过军统的训练，知无谓的慈悲会招致灭亡。

「不是，他只是单纯捐助我们财，爷爷不愿让人知自己暗中资助抗日行动，一方面免于日本人的威胁，一方面守住『玨安』的秘密。」心儿说。

「我还记得和爷爷别那日他神抖擞的模样，现在却……。」甄意悲伤地说。

卫遇与乔然并肩而坐、相互依偎。

「老实说我原先有担心你知我的本会不再喜我了。」

员，保全了乔家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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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乔然坐在椅上、玩着烛台上的火焰，一熄、一燃，卫遇拿来一杯和药给她服用。

秦明明日就得赶回上海，乔关和乔老太打算和他同行，秦明突然兴起、提议要去祭奠小奇，前几日是家蒙难的週年忌日，季因为要照顾乔然无法分去祭拜，她一直耿耿于怀，秦明了解她的心，正好也想以季男朋友的份去辈墓前待一声，所以执意去扫墓。

「秘密不外传，那季的三叔怎么知『玨安』和『守门人』的事，害得家家破人亡？」乔语问。

「去年那场车祸后，四小就变得不太一样了，她修正了原本制定的方案，行动越来越激，我劝过她，她没能听去。」心儿陪伴在乔然边最久，是最了解她的真面目的人。

「如果不喜我，你就不会在『玨安』里多次拿命救我了。」乔然拉着卫遇没有知觉的左手，问：「都是我连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