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谈判（上）(3/3)

灵夜这些年当女王可不是白当的，虽然她外手腕不及她父王，但年讨价还价的经验教会了她，在适当的时候透一自己手牌让对方认清现实也是一叫人妥协的良计。

果然小比一听立即怯了怯，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接受协议也不是坏事，限制吞噬灵魂的数量并不会影响你们的復仇计划。」

「真坏。」舜细声地偷笑。

「復、那是为了大自然的平衡，才不是什么復仇计划！」小比有慌张地回，看来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似的。

「随便你怎么说了，但假如你真的是为了大自然的平衡就更应该接受。灵魂是大自然里所有生共享的，灵魂系统失衡，受影响的不只人类还有其他无辜的动，植。」

「真…真的吗？不对，你是半人类，你当然会为人类说话了！」

「我是死神界的女王，我们没打算涉人鱼族改革的政策，或是对人类的復仇计划，我们死神一族关心的向来都只有灵魂系统。」灵夜重新表明立场，重复又重复地说着同一件事，她已经有不耐烦。

「可是…不吞噬灵魂，我们怎样…」

小比再度的犹豫令灵夜忍不住嘖了一声。

「你们是脑袋生海草吗？你们只是想把人类杀光吧？那方法多的是了，随便用你们的歌声诱惑他们到海里溺毙也行，令他们產生幻觉自相残杀也行，餵他们饮你们的血也是方法，反正你们都只是想他们死而已呀，不一定是要把灵魂吃掉才叫杀人好吗？你们是有多好人呀？用死得最舒服的方法杀仇人。」

灵夜这一席话把除了小黔和无月以外的人吓愣了。

你为死灵女王教人鱼族杀人真的好吗？

「你…你不是有一半人类血统吗？当年在闇的手中把人类世界拯救回来的人不是你吗？」吓到归吓到，小比还是有思考灵夜话中的可能，她知对方是说真的，只是自己一直没察觉而已。

所以她到十分讶异，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曾经是救人英雄的人会说这么无的话。

「我本来就不喜人类，那时候我只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人而战，顺手救了人类而已，那时候他们连一句多谢都没有呢。现在在那边对我重要的人都死光了，英雄又没钱赚又辛苦，我才不亏本生意。」

为人类方的舜心有复杂，但不知为什么的，总是觉得她说得十分中肯，令他无从反驳。

小比还有怀疑，她拿不定主意，于是神飘向了一直没哼声的菲利安。

「事实上，死灵女王的确没有阻止我们的必要和动机。」菲利安说他的分析。

「要我们接受也不是不行，可是我们也有我们的要求，不知你们可否合。」既然菲利安都觉得没问题，小比就开始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