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决定(2/5)

「你是什么意思？」舜不太想去猜度妖的心思，他很乾脆地发问。

「什么意思？」前者他懂，后者呢？

「也对，不过你可还未见识过她使用古代人鱼的能力呢，而且人类也的确什么都没有，换作是现在就难说了。」以人类现在拥有的科技来说，即使再来一战也未必会输。「不过古代人鱼可是违反了契约，死神一族大有理由开战，在他们的煽动和协助，加上各方的支援，人类最后还是成为了胜利的一方，而人鱼族都被打得不要不要的逃回海去。」

「为什么？」

「然后关于第一个问题....也许是退化了吧？又或者是...大自然的安排？」

「那场战役影响了世界未来的发展，听似很重要，但其实只是人类受不了人鱼族的迫压而反抗而已。」柯雅耸耸肩，有时仗着自己的大去欺负别人，最后被被疯的人反咬一，都是咎由自取的。

「你怎么一开始就咬定是人类的错，在这件事上的受害者是人类，一副受害者嘴脸的人鱼族才是加害的一方。」柯雅说的事有难以置信，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人类为了排除异族才发动战争把人鱼赶走。

「『大自然』总有方法让事回到正轨，只要『祂』想就会，因为『祂』是『唯一的法则』。即使现在的人鱼族不接受，也不代表以后的不接受。再说，事是不是我们所想的还不知，会有怎样的改变还是未知之数，『大自然的旨意』又有谁会知呢？」

「真的鲁，那是很珍贵的朵，不好好珍惜可会后悔的。」明知那是废话，柯雅还是随说了两句。「不过你的问法也奇怪呢～不是双方到底怎么了，而是『人类对人鱼族了什么』。」

「可是当时的人类什么都没有，怎么可以打赢人鱼？」

「你是指柚吗？但选择权不是在人鱼族手上吗？即使…『大自然』重新赋予他们原本的力量，他们不接受不都是没用吗？」

柯雅那嘲讽的态度令舜有不愉快，在潜意识空间中完全表无遗，看到对方兴的。

「...」边就有一条，他能不了解吗？

「呵呵，看来你也很了解古代人鱼的悍呢~」

到底对人鱼族了什么？」把收好，其实都只是象徵式地放袋里，舜问。

「以你们的说话来说，就是『神的旨意』吧。自从我知了这次战争之后就一直那么认为，人鱼失去能力是『大自然』对他们的惩罚。」柯雅象徵式地向上指了指。

「古时人类跟人鱼的关係恰恰是现在的相反，人鱼没你想像中的好，他们不像其他非人族在拥有度的文明同时拥有一颗尚的心。跟人类可以说是链关係的古代人鱼对人类可谓一都不客气，即使跟死神一族定了契约，但他们本视之如无，人类的文明在人鱼族的威胁本发展不了。」

「…」柚早就说过人鱼族的品格也没比人类尚多少，可舜没想过是过分到这个程度。

柯雅说的话有不可思议，而且她这样说就表示她刚刚所的所有有关『大自然』的推测都有错的可能。

「因为他们威胁到灵魂系统的平衡。」柯雅不嫌麻烦地继续解释，其实她还蛮喜聊天的呢。「『大自然』判定那时候的他们拥有力量是危险的所以拿走了，而现在『祂』觉得需要了就还给他们了。」

「到底你中的『大自然』是什么？我从来

「说起来，那时候的人类虽然可怜，但所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不寒而慄呢~活研究什么的，真的只有人类才会想得来，人鱼和人类双方本都从来没把对方当作生看吧？呵呵，不愧是同一祖先的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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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如果是有其他族帮助，那能取胜也不奇。「慢着，即使是赢了，人鱼族也不会失去能力吧？再说，人类都没可能知人鱼的...功效特，而被捕杀至现今的况吧？」如果当年的人鱼是那么大，之后又变得如此胆小居海，人类本没有机会知人鱼的价值吧？

说到底，都只是推测而已。

「据说当年人类是有俘虏到一小分的人鱼喔。」柯雅轻轻的一句，舜已经可以猜到接来对方要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