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风华(3/4)

天的第七年，当时他已经学会如何式神，并多少了解洛神这独一无二的能力和限制。

那个时候的昊天约莫十多岁，在他里就是个半大不小的孩，然而行事作风却成熟得让他砸。除了天族人与生俱来的优势，飞天对昊天的严格训练也是原因之一。

昊天是在一个晴天午后找上门的，嗯，应该说是翻过栏杆的，吓到了正无聊剪纸玩的他。

「剪纸好玩吗？」昊天开说的一句话。

他有不记得他怎么回答昊天的，大概是不怎么好玩之类的，因为，从那天开始，昊天几乎每日都会到瑶池找他，有时候昊天后会跟条小尾。反而是以往会过来的飞天，不再现。

昊天的到来充实了他百无聊赖的日，甚至在昊天的教导，他成功地唤醒了第一个有意识的式神－－他替她取名为瑶光，是他当大祭司时，跟在他边最久的侍女。

他没去问为什么昊天会知该如何唤醒式神，他心里清楚，昊天是飞天放他边的一枚棋。

他一开始并不完全信任昊天，直到有一次，昊天说：「我们想办法让飞天开不了门吧。」

「……你为什么要帮我？」他问。

「因为我认为，飞天的法是不对的。」昊天回，「而且，哥哥的应该要照顾弟弟的。」

对于昊天的前半句，他不予置评，但对于后半句，他指着被昊天用火绳绑住给吊在屋簷，一边嚎叫一边努力挣扎晃来盪去的皇天说：「像那样照顾吗？」

昊天淡淡地看了亲弟一，回：「我是在训练他。」

「……哦。」他翻着白：「以防你忘记，提醒你一，我的实际年龄比你想像得大很多。」

昊天耸耸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来九重天才十三年，而我在九重天生后已经过了十八年。怎么说，都是我比较大。」

他默然无语。

他们制定了一连串计划，准备在开门前让洛神「死亡」，使飞天无法在短期再从别的世界捉来灵填洛神的里。

照计划，风当时发现的洛神，应该是已经死亡的。

他和昊天演了一场戏，由昊天无意间透他藏匿的地，在霸天的前哨军现捉他拿时，他动用全的力量阻挡并逃，当他力竭昏死时，他的灵已经移转到藏在他怀里的噬魂珠里，再由一路在暗跟随的昊天，偷偷地赶在风之前将噬魂珠送到因风寒卧病在床而足不的风华房里。

当他们接到风顺利带回昏迷中的洛神的消息时，两人皆是十分惊疑，以为是飞天所为。

于是由「接到消息赶来」的昊天面了解，他则待在房里等了解况的昊天回来商量对策。

昊天带着好坏掺半的讯息回来，「不是飞天，但来不明。」

两人商量大半夜，最后决定改变计划，为了不失去飞天的信任，顺从她的安排先去第九重天取回本后，再想办法将人藏起来直到开门的时机过去。

「如果真的没办法，也只能牺牲他了。」他手指习惯地敲着桌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