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渊边缘踮脚舞蹈(2/2)

仁杰来回看着明亮的特展室，和暗得有如黑雾瀰漫的大厅，有些了分寸。

「！」

「不你在想什么，先停来！看着我的手。」

「不是，如果让晓梅回想她看过的展览，她就会想起去那个展区的过程。那在她的概念里面，这条走廊就不是无限的。我们就能去了啊。」

他手边没有镇静剂，力气和战技也不足以压制明萱。一旦明萱发起疯来，开始自我伤害，他只能睁睁地看着明萱堕狂的渊。

居然会因为使用再寻常不过的异空间探索技巧，而被贴上炫技的标籤。仁杰觉得很无辜。他指向走的。果然左边原本不断延伸的墙向凹去，变成挑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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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梅的左手被明萱握，惊叫声，用力地拉扯着想要挣脱。明萱也吓一，赶放开晓梅的手，让晓梅一跌坐到地上。

「我们逛一吧。只是要提警觉。」

「谢谢。」

明萱细细的声音穿过走廊，在挑的大厅低低回盪。

随便带过，但这对树立前辈威信和行后辈教育都没有好。

明萱的心脏砰砰狂。她现在不只无法掌握自己的判定骰，连的动作都不能控制。她的心升起寒意，寒意又继续加恐惧。

昏眩。

「明萱、明萱！」

最后他决定，比起尽快脱离异空间，现在让明萱保持理智更为重要。仁杰指向特展室的。

明萱犹如坠海，越来越冷，周围也越来越暗。

仁杰说完，向刚起的晓梅使。晓梅意会过来，她自己依旧隐隐发疼的左手，迟疑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轻轻牵起明萱的手。

明萱呆呆地看着前的虚无的空。她想起刚异空间时，突然现在大厅角落的编鐘；她想起莫名其妙现在地上的筊杯；她也想起，那毫无遮掩、残酷地展现在前的解剖标本。

仁杰看着很明显在诱惑人们的展览空间，支支吾吾地回话。

「如果不去，你为什么要让晓梅想到这个展览？纯粹只是想要炫技而已吗？」

「什么？」

名字被大声呼唤，明萱回过神来。她打颤着牙齿回应，抱在前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仁杰平举手掌，在明萱的前缓慢而稳定地上摆动，引导明萱调整呼。不久，明萱急促的呼平稳来。仁杰松一气。

「靠着一个世代的人们累积的印象建构来的博馆，心概念会在每次展期只有不到几个月的特展里面，我自己是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