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运仪象台(2/2)

仁杰边说边站上木台边缘，上晃动测试木台的结实程度。木质地板发嘎吱声，不过还不至于倒塌。

明萱沉默了好一阵，最后才开。

「学，你要对那个术师使用判定吗？」

「在森林里还持要搭舞台，这一定跟她的执着有关。如果我们先把舞台搭好，就能把她引诱过来，限制战斗发生的地。」

仁杰话说到一半，耳边传来劈哩啪啦的声响。他看向声音来源，舞台上方空气扭动，螺旋的黑影如倒放的咖啡广告——被搅浑的拉回復成原本图样——现穿着西装、披着黑披风，带着半脸面的术师。

「不用。」仁杰走木台，他说：「观眾也是舞台演的一分。我们扮演好自己的角就行了。」

「我说过了吧，对人判定是禁忌。那个术师要就让她去。我们有自己的方法。」

「不用担心，给我吧。」

「依照她使用判定的方式，说不定她现在比动更像动呢。」

明萱皱起眉，抱怨仁杰的作战计画荒诞无稽：「那个术师又不是老鼠，放一块起司糕就会乖乖靠近。她真的会上当吗？」

仁杰用角馀光瞄了明萱一。明萱已经僵在原地。

确认牌面之后，把牌递回去。仁杰松一气，收回扑克牌，向四周张望。

「在异空间里面，失去的理智越多，人的行为就越遵从本能——越像动。每次为了变品都要行观察判定，一旦判定失败，就会被夺去理智。那个术师拿着币，还这么频繁地使用判定。理智一定所剩不多了。放心吧，我赌她一看到舞台，就会不由自主地想站上去。」

他后现了一座半个走廊宽的平台。平台的木纹理上，漆着斑驳的黑漆。

明萱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她说：「那我们现在呢？躲起来埋伏吗？」

「你在餐厅也看到了吧？那傢伙是站在舞台上攻击渊哥他们的。」

「我说过了，那个术师正在狩猎异空间里的人。现在第一小队至少已经有三人遇害了，接来找上我们只是时间问题。」

明萱看着陈旧的舞台，不明所以地问：「这是什么用的？」

仁杰低低地对明萱说了一句话。他的声音很轻柔，却非常定。

仁杰并没有因为明萱的讥讽发怒，他一如往常地解说异空间运行的机制。

明萱看着仁杰整理手上的扑克牌。她发现仁杰洗牌的双手在颤抖。她知仁杰因为判定失败，理智所剩无几。

「所以呢？那跟搭建舞台有什么关係？」

为同伴，接来该换明萱行判定了。不过现在就连要她握住判定骰，都会让她到恐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