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人易老，梦难长17(2/2)

然而从始至终，李慕月连呼频率都是平稳的。

谢萦的微微后仰，脖颈几乎绷成一条直线，迷迷糊糊地叫他。

谢萦却抓住他的手展平，一和自己相扣。

每一次，被撑开的受异常都鲜明。快堆迭起来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很快累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但那个临界却迟迟不来，就像是在中捞月，那闪烁的光泽如此接近，手中及的却只有虚无的。

谢萦握住哥哥的一只手，沿着自己的向，抚摸到胃的位置。

这一次哥哥腰的力度似乎轻了些，节奏也随之刻意拖慢。

比起官刺激，在中，兄妹好像都更享受这样密相连的觉。

少女白皙的小腹正被隐约的形状，李慕月将掌心覆上去，用了巧劲轻轻一。

谢萦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扭了扭，像是想抬起小主动把他的吞去，但是又觉得就这样享受哥哥的服务也不错，于是只用行动表达了“你来”的意思。

李慕月撩开她额角一缕被打的发，在妹妹脸上亲了亲。

哥哥……哥哥……

“小萦，让哥哥再一……”两双极其相似的竖瞳在很近的距离对视，李慕月腾一只手扶住她的脸，低亲去，罕见地有些沙哑的声音也化在齿缠间，“……哥哥要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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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月一言不发地沉腰狠，只一边轻柔去她角生理的泪，同时挤压着那已经得几乎不住的，把间隙仅存的空隙也填满。

从最开始问过一句之后，哥哥就不说话了，大概是意识到她现在说不什么完整的句，而且以他对妹妹的了解程度，也无需通过语言来判断。

两人生差了几百年，并没真正一起在母亲里住过。但这样，赤的肤相贴、彼此之中的觉，就好像回到了生命最初，灵智还混沌的时候，通过脐带和血亲连接在一起。

“我有时候觉得……想把哥哥吃掉，”她说，声音中好像带着汽，“把哥哥吃掉，放到肚里。”

还没到的时候，那保持着慑人的。李慕月欠把她抱起来，让妹妹背靠着自己的膛。她一偏靠在他颈侧，两条本合不拢，就脆搭在他大上分开。

天地之大，现在血脉相连的也不过只有彼此。

少女侧过，用尖了哥哥的脸。

已经被完全撑开的甬陡然受到这样的挤压，刺激不亚于送时，谢萦的脚趾条件反地蜷缩起来，如果不是被哥哥抱在怀里，这一只怕坐不稳。

谢萦格外钟哥哥在这时候叫她名字的觉，带着细微的沙哑，声线似乎也比平时低上一些。

这小幅度的碾对她来说很舒服，谢萦偏蹭了蹭哥哥的耳廓。后背贴着的心声如此平稳，在这样的时刻更清晰地显现这健的生并非人类。

他们不久前见过那样的景象。怒冲天狂卷，脚没有一寸平整的立足，整个世界都在颠簸，但那是她的领地，浪迎砸时，她张开手臂，浑的每一寸仿佛都在舒展回应。

这样没没尾的话，好在李慕月也不大需要解释。

心里大概掐了她从第一次余韵中回神的时间，他把妹妹抱在怀里，耐心等了一会儿，才柔声问：“哥哥可以继续吗？”

大概是之前发式的狠让兄妹心都舒缓了些，接来的中他似乎耐心了许多。

她继承了母亲的权能与力量，人比更稳定，鲜有因为刺激而不由自主地妖化的时刻，现在显然是已经被刺激到了极。

小再次被整个填满，李慕月却也不急着动，只是托着妹妹轻轻。

被这样直接到的时候，谢萦本说不话，浑肤都泛上了一层粉，只在朦朦胧胧的意识中，发现哥哥正缓缓从她里。

哥哥大概和她有一样的受——和很难区分，和就更模糊不清。偶尔升起想把对方生吞活剥的念，这样暴的望来自妖的本能，只不过哥哥已经能控制得很好，而她，从寿命上来看，还属于孩。

明明就是柔的床榻，谢萦却有一置于海上的错觉。

李慕月将手臂环在妹妹腰间，除了还咬在一起之外，此刻就像是平时每个相拥眠的夜晚。

这个姿势，两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她心来的小，显然被这样激烈的玩得不成样，他分明没过，但是剧烈冲撞间打的白沫沾在还没有合拢的，简直像是某暧昧的证明。

而绞在了一起。

李慕月逗够了妹妹，笑着松开手，有一没一地在她耳垂上轻轻亲着，“这儿怎么了，小萦？”

李慕月转眸瞥去，发现妹妹着光的睛里，瞳孔几乎已经收缩成了一条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