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烟烫骨灰盒(3/3)

扔到哪，就把她葬在哪。用不着烧成灰，就地剁碎。二月二的时候，我会亲自上祭。”

说完，丁启建合上了。司机扶着方向盘，浑轻轻颤抖，轻应：“明白了，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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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小卖，严誉瞥了两买烟的柜台，稍微犹豫，走上前去，敲敲玻璃柜：“老板，这里面哪个便宜？”

“严警官，好久没来了。”

老板瞅她一，拿一包白扁盒的细烟，包装上印着一只金鹤鸟，“这不臭嘴，适合小姑娘。三十。”

“好，麻烦再来个打火机。”

“行。”

严誉付了钱，瞧见店门边上有个小板凳。

“老板，我坐会儿行吗？”

“外面冷啊，往里面坐吧，我这儿还有炉。”他一抬，看清她抱着什么东西，神顿时变了，默默坐，不再搭话。

她勾勾，撩起风衣面对着大街坐，把骨灰盒放在地上，拆开香烟的包装塑封揣袋，一细细的烟，皱着眉，动作生涩地把烟往嘴边送，再别扭地打火，燃烟草。趁着火，她沉了一，助燃的氧气快速窜过烟尾，烟草被烧得亮红，黑眸闪过红光，烟气肺，她被呛了一，立刻将烟拿开。她低着，盯着地上的骨灰盒，手臂仿佛有自己的想法，缓缓伸向骨灰盒，直到红的烟草接昂贵的木，在不知几瞬间，将金丝楠木骨灰盒一个黑的疤。

背后，老板在伸脖看她，她能觉到，但是不在意，脑很空，收回熄灭的烟，装烟盒里。她又燃一支，重复刚才的动作，在那个黑疤的旁边，又一个新的疤来。老板不诚实，她只了两烟，腔里便积攒了的苦涩。但她没有停来的想法，她索没什么想法，机械地把烟疤的动作又重复了几遍。

小半盒烟就这样被糟蹋了，严誉指着手指认真数过，一共七个黑疤。

老板在叹气，她的神猛然清明过来，回过，看着老板，想解释什么，却无从嘴。

“……仇人呐？”

“亲人。”一说，她就懊恼自己的回答没有过脑。

“啊……”

严誉想挽回些形象，收了烟，抱起骨灰盒，脸严肃起来。她和老板谈起前不久隔小区的小卖偷窃事件，提醒他可能有人模仿作案。老板说他的铁闸门刚新装，是级的安防系统，让她放心。

她正要走，老板突然又问：“严警官，你不当警察啦？”

严誉咳嗽一声，“没有。了事，还在调整心态，警察还是要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