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05(2/2)

便利商店的班表上，今天他和照澄都休假。

待四周恢復沉寂，佳燕对他笑着，「我说，你可以回去了，这段时间，谢谢你。以后，我们别约了吧。」

照澄笑得很灿烂，先前的顾虑都随着前的烟火炸得烟消云散。

「不晓得他和佳燕约会得顺不顺利。」他伸了个懒腰，将手机收袋站起来。

「嗯？」

佳燕笑着目送他的背影，视线却渐渐模糊。

待响铃声结束，另一端传来的嗓音，莫名令仕宣激动不已。很奇怪，明明两人昨天才刚见过面而已，怎会有一日三秋的错觉？

「嗯？你说什么？」

这是为什么呢？推开窗，冷颼颼的风迎面来，仕宣思考不答案，反倒掛念起照澄来。

和自己预期的一样，照澄没有挽留，也没有多问，转消失在朦胧的夜里。

想听他的声音，想知他是否安好，但又害怕自己上心过了火。

「嘟……嘟……」不知心战了几回，手指仍旧了那组号码。

「很好啊，祝你今晚可以摆脱单。」

原来他们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

「学弟，你可以走了。」

「和若芯分手后，我已经没了女朋友的心思，而且我也不介意你如何看待我。」嚥了唾沫，仕宣鼓起勇气，「所以，请你让我继续待在你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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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宣很清楚，如果自己和其它女孩谈恋，势必会失去他。因此，哪怕要牺牲自己另寻新的权利，他也要陪在他的旁。

仕宣忐忑地自己的担忧，而他，则笑着说烟火很。此时仕宣才留意到，外的确响着放砲声。抬起，不远的天边恰好炸一束红的烟火。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

一大早佳燕就兴采烈地告诉他，她和照澄晚上相约了去河畔看夜景。

将手机掏来，在掌间把玩，萤幕亮了又灭，灭了又再度亮，随时间一一滴地经过，仕宣心的犹豫，渐渐转变为挣扎。

仕宣是真心想要祝福她，可为她到开心的同时，心里却夹带着酸涩的觉。

她知，家家酒的游戏是该结束了。

，他真挚的笑容，永远也不会为了自己而绽放；他心目中所谓的幸福，自己即便是披星月也无法给他。

双无神地坐卧在床，指尖在手机萤幕上过各式各样的页面，都让仕宣觉得兴致缺缺。

隔着电话，他微笑的侧脸却在仕宣的脑海里浮现，如此清晰。这一刻，他忽然迷恋住那张笑容。

仕宣的语气变得彆扭，让照澄努力在嘈杂声中竖起耳朵。

「欸，徐照澄！」

他最近气看起来不太好，今天天气又漫着凉意，他是否有注意保？

得以相伴相依，即便没有名分也令人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