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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不答反问：“那当时你又为什么站来维护月神呢？明明和你没关系，而且你也应该知，你说了也没有用。”

杜苏拉带着小青蛙去，先是补了个觉。

天边已大亮。

杜苏拉心里一惊。

即便他并非良善，她大概也会站来。

：“我是接了任务，打算帮他啊。”

“所以月神找你，是想让你去昂德沃特寻找月光石吧？”理查德看过来，目光如炬，明明是问句，语气却很笃定。

“所以啊，‘去死’、‘地狱吧’、‘诅咒他’这样的话，一句两句，十句二十句或许没什么。”

“不信神明的地方，神明去不了。讽刺的是，也只有那个位置，盛产能收一切恶念的月光石。”

这糟老算的也太准了吧，未来幸好不在他上呢，要是在他上那还得了。

杜苏拉即便没有回答，心也很清楚答案。

——我的老师，我来维护。

“这里我指的，并不是语言环境、舆论之类的东西。”

“可再积聚多了呢？它们全集中到一个人上了呢？它们也能变得和女巫的诅咒一样，侵蚀心。”

简直可以八天之大卦，吃世间所有的瓜啊！

杜苏拉：“……”

理查德说：“月神在教你神力的时候，应该也说过，它并不稀奇，只是大分无法控制而已。”

“虽然人神不必靠人类的信仰凝结力量，但你知吗，语言，是有力量的。”

“不，我指的不是这只青蛙。”理查德难得严肃地看向杜苏拉，“我指的是月神。”

理查德笃定地笑了，解释：“因为昂德沃特那片地区的人，不相信神啊。”

不如说在光之教堂里站来的一瞬间，她就很清楚自己的心了。

此时太还未升起，天边是蒙蒙一片的黑，只有极东的天边，金外裹着或或淡的红云。

等傍晚起来时，她的队友已经集结好了。

理查德地叹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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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你反而不讨厌月神呢？”

“为什么你要我帮帮月神？理来说，月神并不是个合度的神明，好事虽然也，坏事也得不少吧？比如上次在光之教堂，他直接撂挑走人，即便民众不敢真的拿教会怎么样，教会平息愤怒，也废了不少功夫吧？”

说到这里，理查德站起来，走向窗边。

……

“……”

杜苏拉安静来。

听了这一切，杜苏拉倒有些好奇。

此时清晨的第一缕光，照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