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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之无声地叹了气，刚想说些什么，程遥的语气却突然了来。

她嘴开始发抖，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阿姨，您起来吧，这样会让遥遥很为难。”

“你回去看过遥遥？”裴言之十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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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吼来的，连隔了好远坐在车里的KIKI还有陆诚都清晰的听到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把，现在您过得很好，遥遥也过得很好，都没有必要再因此伤怀。”裴言之说。

话音落后的，裴言之和程遥皆是一愣。

仅凭抛弃程遥这一，他对于程遥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实在是好度不。

毕竟她也是受害人。

大街上没有什么行人，一片寂静。

可在那样的境之，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这一切并非完全无法理解。

“嗯……”杨书眉了，“我怕被那个男人发现，都是偷偷去的，每次也不敢待太久，但经常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你妹妹曾经发现我躲在角落，还好奇的跑来问我是不是在玩捉迷藏。”

一时间，裴言之心十分复杂。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

杨书眉的绪再次失控，尤其是当程遥说到‘妈妈’两个字的时候泪瞬间夺眶而，意识的摇着想要解释，可却无从辩白。

如果连裴言之有个妹妹这件事都了如指掌，那对方一定一直在偷偷的关注。

“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是在向我证明你曾经也过我吗？”程遥眶发红，一字一顿的质问，“可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肯现在我面前？你怕程宏辉，我难就不怕吗？十多年前，我无数次幻想着我已经逃离黑暗的妈妈来救我。一个月前，在你丢我的地方，我差死了！”

“我不知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说这些。”程遥目不转睛的望着杨书眉，“我理解你当年抛弃我的原因，不你是否有别的孩，我以后都可以尽我赡养你的义务。但是，在后来那么多年，你明明有机会救我。”

被一语戳破的杨书眉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否则很难把年仅几岁的小姑娘和现在的裴霜霜对上号。

杨书眉抬起望了他一，很快就站了起来。

说到这里，程遥顿了一，眸中隐隐看得一丝愤怒：“可是你没有。”

看到他的反应杨书眉就知自己猜对了，忽然破涕而笑，神染上一丝柔：“我见过你，在你还很小的时候。”

杨书眉抬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抬手抹掉自己角的泪，问：“你是小时候经常和遥遥一起玩的那个孩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