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白一】青玉案 第十三章相逢(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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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依偎侣的怀中。

白哉的回答却是理所当然，「为何不是先救你？一护是我的侣，在我心中，你比谁都重要。」

「白哉，那时，为何先救我，而不是冬狮郎？」

白哉抱着过去的少年，神沉莫辨。

抱住他的侣溢细微的满足的叹息，轻声应。

骄傲的白哉，一旦认知到自己是剧的傀儡，命运的棋，怎么能甘心啊！

「这不对……是不对的！」

他惶恐地，「你不可以这样想！我和冬狮郎，并不是敌对关係，并不是不可以共存，你为何、为何……」

「白哉！」

一护同样受到了束缚，甚至连开说个明白都不能。

「嗯？」

一护睛睁得更圆了，「你说……」

可是，混天镜会来到白哉的手中，也是这个世界天的安排，又怎么可能让白哉窥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而產生了反抗命运的心思？

「什么事？」

不不不，不行，就算猝不及防，白哉一旦察觉，定会极力抗拒，后果就是两人的元神都要受到重创。

神柔和，神温，看向自己的白哉，总是如此的包容，温柔，「来这里。」

不是不可能的，虽说如今修为上，是白哉更，但若是在元神双修之时其不意……

他要挣脱命运的摆布。

一护不是擅迂回的人，他就直言问了。

一护说着，驀地心一痛，当即吐一血来。

他们找了个地方坐。

一护在紊中抓住了要。

「一护！」

杂役们功力微弱，承受不住起时的馀波，折损了很多，因此也暂且没人来修补被毁坏的府，但好在寒月峰上特意为一护修建的结界却侥倖没有受到攻击，里仍是繁盛放，池阁如旧。

这况，一护不是没遇见过，的确，在某些世界，总有那么一两个天赋异稟的人，能够挣脱「剧」，而觉醒，但这觉醒，是极为危险的，是认知到世界的虚无，而啟动崩坏的前兆。

话语被打断，脸颊被手掌捧住，抬起，视线错的瞬间，一护看见那黑底翻涌起来的波澜——如此汹涌，如此激烈，，如此……偏执！

而且，本不到啊………这是背叛自己的心，也是背叛白哉的，这事，本不可能得到的吧！

「我知。」

「白哉……」

「……知……什么？」

「如果失去了你，哪怕世界终得保全，于我又有何意义？」

「啊，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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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一护认真跟侣对视，「我们谈谈。」

被束缚的，不只是自己。

又或者，本来的白哉，哪怕是知晓了命运的走向，也会遵循心中的义，不惜命去完成自己的使命，但白哉……已经改变了，他不愿意了。

一护睁大了双，不可置信地看着侣。

看着白哉失的容顏，一护心疼地摸了摸他的眉心，「无论如何，白哉，我们一起……一起面对……好吗？也别……别讨厌冬狮郎，他没有错……什么……我……我会努力……」

心疼痛愈甚，但这些话，至多算是边球，没有再接到警告，一护才放心地了过去。

回答很简洁，侣专注凝视的神却仿佛悉一切，清明又冷冽，「命运。」

「你……」

君飞快地接了去，「责任，抑或，命运。」

「为何抗拒保护他，扶持他的责任，一护想说的，是这个吗？」

脑海里也再次响起了无机质的声音，「警告，警告，任务者不可提醒本世界重要人与命运或任务相关之事，违者脱离本世界，任务中断。」

「可冬狮郎不是救世之人吗？他很重要，万一有了什么损伤，劫……」

「不要这样……白哉，你既然知了，就应该明白，激烈反抗是不明智的……呃……」

因为自己，这个本不该在剧中现的蝴蝶，白哉觉醒了吗？

「一护你怎么了？」

「白哉！」

「混天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