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4)

两人和附近其他家的小孩儿在胡同里蹿来蹿去。一会儿呼啦跑到最里面的胡同，盯着老爆玉米儿，一会儿跑到最外面的胡同，支着看路过的迎亲车队。也会游戏，绳、或者踢毽。值得一提的是，翟晓踢毽总是不能超过四个。整个队伍里男生女生都算上，最次的就是她。

跟着就去拆卷的礼了。卷的礼是一件两件的公主裙，显然是卷妈妈给挑的，可太漂亮了。翟晓搭着试衣服去了。

柴彤正因为班里两个好学生成绩降的问题堵心，一听翟晓回家不到俩小时就惹事儿，发丝儿都要竖起来了。所以翟晓没心没肺地哼着小调一门，就被柴彤拎起来在丨上踢了两脚。翟晓多机灵啊，她本就不问“妈你为啥打我”，闭着睛嚎了两嗓，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翟晓一语不发将脑袋埋到被里面。她向来不怕柴彤的掌，但怕翟轻舟的两片嘴。柴彤的掌虽然扬起，看着可唬人了，但是落在丨上其实并不疼——那毕竟是亲妈。但翟轻舟的嘴吐来的话却总是令人脸上火辣辣的。

“爸爸。”翟晓着睛叫。

翟轻舟在大都的建筑设计研究院工作，薛景的爸爸确实是他的上司，但是是没有权利开除的那。两人虽然是上级，但私人关系一直很好。

“适可而止”翟晓也没有学过，但是“得寸尺”她知。每每她的要求多了过分了，柴彤就会让她不要“得寸尺”。

第四章他不是哑

但是这位朋友真不值得可怜，这都第三回掉链了，即便队友们尽可能地给她安排踢中间的安全数字。两个队伍现在的比赛数字分别是162和0，对比十分辣睛。

翟轻舟继续：“如果对方不是薛景，晓晓你还敢动手吗？你肯定不敢，对不对？你就是仗着薛景肯定会让着你，跟以前一样。但是薛景的忍让是让你适可而止的，不是让你得寸尺的，你要明白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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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晓横臂一抹汗，狡辩：“是我今天穿的鞋不行。”

“你是不是安的假脚？咋就你不行呢？”卷发愁地问。

夜里，翟晓合故事书正准备睡觉，翟轻舟轻手轻脚推门来。

良久，印着海绵宝宝的棉被里伸一只手，那只手使劲向外推着翟轻舟，着一声闷闷的“我睡觉了你去吧爸爸。”

4.  他不是哑   第四章他不是哑十月一日……

“胜之不武”翟晓没有学过，并不知是什么意思。但“立于不败之地”里的“不败”是什么意思她知。

翟轻舟洗坐在沙发上泡脚，不当一回事儿说：“科不计较这个。”

可烦人了。

十月一日国庆节，翟晓被翟轻舟着看完电视上的阅兵仪式，跑门玩儿了。她其实是想去找林普，但柴彤就在家里客厅坐着，她不敢上楼，只好将将就就地楼去找卷。

翟轻舟任她缩着，耐心地跟她讲理：“我要是你，我什么况都不会跟薛景打架，因为胜之不武。人家薛景只要不还手，就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由于卷表示要跟自己

翟轻舟应一声，他将她的故事书移到桌上，以防她半夜翻硌着，轻声问：“今天跟薛景打架了？”

他们在玩儿“过三”的踢毽游戏。“过三”就是逢三、六、九，就必须得踢过去，如果掉了，整个队伍前面共同累积的数字都会作废，得再从零开始。翟晓是两个队伍都嫌弃的小朋友，是个被挑剩的可怜虫，最后卷说服了自己队伍的“老大”，收留了自己可怜的朋友。

翟轻舟夜里回来，柴彤跟他说了白日里的事儿，问：“用不用去薛科家个歉？我听着他老婆电话里有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