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修罗场(2/2)

“苦不苦？”

没想到迎她的是这么一幕。

覃雨顺便从药店接了杯，掰了一颗药，亲手给她喂去。

于秋心还拉着租车的门把手不放，司机有不耐烦了，“小你能关门吗？”

他们慢慢悠悠走到小区，有一家24小时药店，覃雨想起今天午的放纵，便令她站在外面等他，“哪也不准走，站在这。”

不远于秋心正从租车上来，她听张超说覃雨在这片租了房自己住，白天在覃家，晚上便回租房睡觉。虽有奇怪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而且从没让她来过这。想想多少年了，覃雨就是这么副格，事全凭自己喜，别人猜不到理由，她没少为此受气，却不敢撕破脸跟他吵架。

她不不愿地瞟了一，很快又低，望着自己的脚。

距离太远，看不清他怀里抱着的是谁，瞧着是个很瘦弱的女孩，于秋心盯着那女孩的看了半天，觉得自己像是见过……

她几不可见地了，主动攀上了他的胳膊。

他试着用手碰碰她的脸，乔没拒绝、没躲开，神还是倔的，一直飘向别，他便把她的脑袋掰正了，“看我。”

乔也快满十八了，可是她脸显小，看起来跟初中生差不多。让药店售货员看见带着这么小的姑娘买避药……他擎等着被抓吧。

记忆中，覃雨那个便宜妹妹好像就是这么瘦。

乔摇摇，依赖地靠哥哥怀里。

他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睛鼻嘴，他有的别人都有。表面上虽不说，他骨里天生带着傲气，对谁都满不在意的样，就连于秋心也要受他的气。这些不是后天养成的，是他的赋予的。

她最好离开，上离开，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覃雨不跟她分手，她就可以把这和平伪装去。

这正是不对等的人生。

“不生气了，好不好？”

直到看见覃雨主动向怀里的女孩索吻，她再也看不去，努力稳定心神，回到租车上，“送我回刚刚的地方。”

买好药来，她果然乖乖呆在原地，就像周围有孙悟空给唐僧画的八卦圈。

也无怪她记得那双，前段时间陪这兄妹俩去爬城，乔永远在前面，她不抬低，映帘的都是一双充满活力的，属于少女的双。

覃雨自觉在为她而改变。所有以前他不会的事，他都想试着去，至少是为了让她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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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寻思不用跟他提前打招呼，自己只是过来帮他家务什么的，他应该没什么意见，迎她还来不及吧。

穿件粉蓝的学生衬衫，最上面那颗扣没有扣好，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她里面穿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