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四十八(2/5)

唔…这样一看，两个人真是差不多呢，不过傅宁抒比较瘦了一些，衣裳穿在他上，飘飘飞飞的，活像个仙人一样。

真奇怪，怎么就只和东门先生说话…不是还有个席夙一么？

「…原来你叫路静思啊。」走在李易谦旁边的人这时候开，然后伸手，「同你见过好几次，老是找不到机会问你，我叫邱鸣。」

「嗯，一直都掛着的。」我说，有儿不明白他为什么问。

冷不防地，肩上被拍了，我吓了一，才抬起，就对上席夙一的脸。

席夙一面无表，了，说：「你还掛着么？」

他接过去，同上回那样很仔细的看了一看，便还给了我。但这次他是直接帮我给回到脖上。

于是就剩了我和傅宁抒，以及席夙一…

「路静思，你在看什么？」

实在很佩服他呢，一样是看书，怎么我看着看着就想睡，他一儿都不倦呢？就像现在也是，我打了个呵欠，心里忍不住滴咕。

我伸手把脖上的玉玨解了来，递给了席夙一。

可也不是说席夙一就材不好…我想到上回同他一块儿去澡堂，不禁抬起自个儿的胳膊看了一看。

「是…」

几乎都得让傅宁抒喊起来，然后要我到床上睡…

不知他方才是怎么了…

…都这样久了，也吃了好多饭，怎么也没壮啊？

我看了看前面的两个人…

我怔了怔，才，想着能回房里了，可见他好像还没有要房的意思，就也不敢动作。

「喔…」

「哈。」

我连忙说，目光不禁往旁瞥去。傅宁抒正听着东门先生说话，而目光…像是看了来，又像是没有。

东门先生还说起杂耍如何如何的，原来他们几人也在那儿…傅宁抒就着她的话，也说起方才瞧见了什么。

我忽地觉有儿闷…

席夙一站在他住得房前，正看着我…

后来…李易谦气又和平时一样，好像方才只是我的错觉。

邱鸣笑了放开手，转去不知对李易谦说什么，就见李易谦眉微微一皱，可神像是缓和了不少，没方才那样沉了。

我完全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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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

冷不防地听见两声轻咳，我回神过来，发觉已经到了舍房前面，傅宁抒还已经先推门去了。

四十八

「你…」

好像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之前书院上的人，除了学生之外，才会变得那样忙碌。

我愣了愣，和他的手握了一握，「你好。」

「…别低走路。」

天气变得一整天都是冷颼颼的，不只白日起床难受，夜里唸书也一样扛不住；房里让炭火给烧得溶溶的，坐在书案前翻书，我总是翻着翻着就打起盹了。

东门先生一离开，傅宁抒就没再开，默默的走在前，而席夙一走得比较慢，不过他步伐大一儿，所以还是走得比我快。

「这是很好的玉…」就听他说，「你要收好。」

一直沉默的李易谦忽然开，语气低低的，听不什么语气。我怔怔的转去瞧他，心里莫名有儿怕。

他像是犹豫了，最后只是摇摇，让我赶回房休息了。

「咳咳。」

我愣愣停，听见他问了句。

我啊了一声，恍然方才是他得声。大概是嫌我走太慢了…我赶加快脚步，可走过他面前时，却让他叫住。

「再让我看一看。」

冬至一过，日过起来实在飞快。

大约是年关将近了，书院的功课考试也越来越多，几乎没有空间的时候。

「没…没有。」我囁嚅。

等回去书院后，李易谦和邱鸣似乎还要帮东门先生什么，就往另一个方向走，我看他们走远，莫名有儿松了气。

席夙一早知我的况，所以三个人自然得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