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五十(3/5)

「…就说你拿不动。」傅宁抒摇，拿了回来，「我来吧。」

「可是…」我不死心，咕噥着：「我也该帮儿忙的，先生已经破费了嘛，总不能…啊还是我给先生…」

「好了——」

傅宁抒打断，看了我一，气平淡：「无所谓，也不差这儿路，你要是真想帮忙，麻烦看好了路走吧。」

我憋屈的瞅了他几，可一对上他的神，就没敢再多吭半声。

居然…这样！哪有人不让帮忙又不让付钱的嘛…

走到镇，车果真是等在那里。

车夫接过傅宁抒手上的包袱，又给放好了后，一样等我们上车坐好了，再稳稳地赶起车。

天完全的暗了，此刻往外看去，都是黑漆漆的。

没法儿看风景，我只好坐正回来，往另一边看了去，只一又赶收了回来，就低去看自个儿的脚。

车搁着一盏油灯，放在地上，火光随着车走动一一闪，隐约映两影——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傅宁抒的。

上车后，傅宁抒就再取了书来翻，没说一句话。

虽然知他不是生气或者怎么了，但我忽然间就不敢同他说话。

不是怕…

只是…心驀地很快，跟着车晃呀晃的，越晃越慌。

发那会儿只顾着看风景，没察觉到一件事儿…

车里太仄，所以…和他之间，比一块儿睡在舍房里时还要接近，近到能清楚觉他上那抹淡淡的气息。

「…累了先瞇一会儿，等等城后，就有客栈了。」

「好…」忽地听见说话声，低低的回盪，像是近在耳侧，我恍惚的答了声，半晌才恍然了他的话，才怔怔的抬，正对着他的目光。

「唔，你看着倒还神的。」我还没开，傅宁抒就先说了，吻有些笑意：「夜里乘车很无聊吧。」

我一阵訕訕，挠了挠脸，心里想说不是无聊…可原因却怎么都说不，吞吐了会儿就说：「先…先生不是…我以为先生是要赶夜路的…」

傅宁抒唔了一声，翻过一页书，调整了坐姿，整个人有儿…那叫什么形容呢，一时忘了，就觉得不太像是平时那样的拘谨。

就听他又笑着说：「是得赶路没错，但连夜里都不休息，又不是要逃命。沿路都有城镇，中间我们会停留几的。」

我怔了怔，但不是因为他话，而是…

总之…不敢看着他了。我神闪烁，却怎么都还是要看到他，虽然…他说完话又翻起书了。

我纠结一阵，决定闭起睛。

…睡觉吧，睡觉就好了，心也不会老慌慌不平了。

五十

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夜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