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八十八(限)(2/5)

澡堂里人倒是多，不过和平常比，又少了一儿。我快快的洗好发，又赶洗了，没有多耽搁就回去了。

图画很緻，这张画上的男人和女人，也是没穿衣服，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只是男的那个押着女的，还把她的抬得很。

…唔，有些古怪，就像是上回那样。

而且…唔…

这些图册都是横幅装订，不怎么好摊开来看。我想了想，决定抱到床上去，又把书案的烛灯搁到床。

我收回手，抬了目光，又睇向图册，停着的这一页，上的男人把女人压在一张桌上，彼此嘴对嘴，两人一样贴得的。

啊！对了…

不知为何，之前每一次想起来时，只觉得侷促，这时想起来，却是浑发，心快得不像样儿。

越是注视，就越是移不开…

方才碰到，不同以往的，惊得我飞快的缩回手。

不知怎地，一想起来，心里就有儿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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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嘴有些乾，不禁了嘴，又拉松衣领，把盘着的松了开，但更加坐立难安。

我又翻开一张，同样不变的，没穿衣服的男人和女人，只是姿势变了。男人扶住女人张开的，然后…

我盯着那几本图册，有儿犹豫。

这…是怎么…唔，可以这样办得啊？

我怔了怔，又一次的忆起，那一次在戏楼的事儿，又想起那时候，傅宁抒凝视的一双神，沉沉的，又像是泛了一层，柔朦胧。

我窝上床，盘起坐，张的吞了吞，才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一本的第一页。

好…好奇怪。

一会儿前没什么反应的地方，有儿不太一样。我心里慌慌然的，迟疑了一，不禁就拿手摸向自个儿的间。

怎么办？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拿过一张看一张，越看越觉着臊，但又忍不住不看，完全忘了收拾。

我不禁迷惘，又翻一页。每一页都差不多，男人压着女人，或者女人坐在男人上，都是张得很开，接纳男人的那地方。

怎么会把…唔，解手用的地方怎么…

我把发乾后，就想来看会儿书，打开书箱时，见着里的几本图册，一时愣住。

正要抱床，一个没拿好，一本落了来，似乎装线松脱，图画就全散在床上。

我手上抱住的书搁开，赶的先拾起来。捡着的时候，瞥见了上的图，我咦了一声，又仔细的瞧了一，不禁呆住。

我皱了皱眉，迟疑了，用手去摸了摸。

了两蜡烛上，一盏放到窗旁的小桌，另一盏搁到书案。我收拾了一，就打灯去澡堂。

我不禁摸了摸嘴角，想着那时他的轻碰过这儿，溼的度依稀还在。

那时只看了一页，上…画着男人和女人，都没有穿衣服。

我瞪大，觉得不可置信。

上画着男人和…男人么？

解手的时候，总是要摸的，但这时候来摸，只觉得彆扭。

——画上每一都很细緻。

差儿都忘了，那时让莱先生给喊了声，丁驹他们一急，就到我这儿来。

这张看起来好像…唔，应该没什么。

那些男人和女人的动作，看着虽然吃惊，可似乎…唔，不是没法儿懂。我不禁低，去瞧自个儿间——唔，什么事儿都没有，正常得很。

我愣了愣，又瞪大睛，很仔细的又看了看，确定自个儿没，驀地觉得有些难为。

我苦恼了一，还是忍不住好奇，就把书箱里的图册都取来。

我霎时无措，目光隐约瞥到正展开的图。方才看着还朦朦胧胧的，现在又看，不仅仅觉着难为而已。

上面的两个人，真的都是男的！他们和方才瞧过的男女图一样，全脱光光，贴在一块儿，只是姿势…

我看得懵懵然，心里隐约的惶惶，但也没有害怕。

而且，得很。

早知不看了！我不禁懊恼，连忙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