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一百一十(2/4)

我不明所以的瞧向他。

「嗯。」

李岑一顿，微扯了嘴角，平平的：「…我也想知。」

我觉得没什么不行的，就拿了来给他，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唔，我谱得不怎么好…」

这么相互的安静了一阵，李岑忽然开：「这件事儿，我从没有主动告诉旁人知，即使是李簌也没有。虽然周围亲近的人都晓得。」

我听得一愣，半晌才恍然他说的是什么。

「谱曲？」

我霎时鬱闷，又觉得颓丧。

「嗯，去吧。」

「唔，其实，这没什么的，我也时常认错路。」我不禁脱：「书院这里，是因为待得熟了，方向也不复杂才记得住，去到外，我也没法儿认得，尤其人多的时候，本转向的分不清楚。」

我战战兢兢的瞧着他，有些忐忑的问：「先生，可以了么？」

唔——他也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嘛。

要去书室？那怎么跟着我呀？我觉得很莫名，就纳闷的脱：「书室在另一，唔，你没去过么？」

李岑神微动，像是在考虑什么，过会儿脸上侷促，就打断：「你说了，我也记不住。」

「你怎么不找…唔…」我开，但又觉得好像不能问才对，话就顿了一顿。

李岑默然。

卫先生把纸卷铺开在案上。

李岑却即刻说：「去过。」但又顿了一顿，神像是有一儿犹豫，然后再了句：「只是，我不大晓得方向。」

「这两段谱得好。」他开，手指比了一比，「若没有这两段，实在是…」说着，往我看来。

李岑正看着，听了就，「确实不怎么好。」

幸好卫先生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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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是的…不该这么问的。

我瞥了他一，忍不住疑惑，平常他总和李簌在一起，今儿个怎么…

我张了张嘴，忍不住尷尬，就只乾的喔了一声。

我有些无措，迟疑了一才又开：「你…也要找卫先生么？」

卫先生总算说，手朝我摆了摆，就回过目光，又端看起那张曲谱。

想着，我赶就说：「我一会儿也打算去书室的，但现在得先找卫先生才行。」

「你找卫先生什么？」李岑忽问。

「哦，卫先生给了一段词，让我们谱曲，我拖延到现在才谱好。」我吶吶。

我率先迈步，他就同方才一样跟上。

李岑也往我看来一，语气很轻松：「不知为何，居然主动告诉了你。」

我呆了呆，就垂手，想也没想的脱：「为什么啊？」

他抬起手，指捻了捻嘴上的短鬚，目光扫过上的曲谱，好半晌才微微皱眉，把手搁在案旁。

「唔，去找他也可以。」李岑着，看了我一，才慢慢的又说：「是这样的，后没课，我便想到书室看看…」

一百一十

「你是问李簌？」李岑像是不在意，没什么的：「他想去城里看一看，我也不想同他们去凑闹。」

这是事实，我也明白，但了好几天才谱来的曲，被当面这么一说，心里还是忍不住鬱闷。

李岑默了一，又问：「我看一看可好？」

我则赶的谢过，匆匆的离开，等走一大段距离，才觉放松了儿。

我愣愣。

但原来呀，我才恍然，最开始时碰到他问路，肯定也是这个缘故吧。

我茫然了一，跟着猜想到一，才哦了一声，「你是不是忘了怎么走？不要，我告诉你吧。」

李岑没说话，只呵呵一笑。

说着，我就伸手指向另一，「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