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一百二十八(2/5)

走书斋院门，我遇到了林復。

我唔了一声，这会儿忍不住疑惑了。

柳先生沉着脸。

姑母…

我不禁侷促，但还是走过去。

「静思好些了吧？」林復像是随问。

柳先生睇来，我连忙闭嘴。

「那就好。」林復说，就朝我挥手：「好了，你快忙去吧。」说完，他逕自转，往院里走去。

但是，他为何要这样问呀？那会儿，我又没讲什么。

柳先生看也没看来，兀自写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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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察觉，他往我瞧来，手上的动作就一顿。

他对我笑咪咪的招呼。

我便往前，但才走了两步，忽然被叫住。

「是！」

我连忙回，然后转，「是？」

「去吧，我还有事儿忙。」他说，像是不耐烦的伸手，然后朝我摆了摆。

柳先生便咳了一声，然后平淡的：「让你拿回去，我也不怕你翻书看，答案你得自个儿的话来写。可要写好了，一儿错都不能有。」

席夙一像是一怔，但随即嗯了一声，跟着：「好。那么我就写信回去，你姑母肯定会很兴，以前她同你爹最好。」

柳先生像是听见，再睇来一。

我不禁愣了一，有儿意外，就忍不住咦了一声。

我赶回，开门然后去，又赶关好了门。

前。

「嗯。」

我颓然的应声，就转走去门，在要开门离去时，后边忽传来了一句。

「先生我没事儿啊。」我脱：「怎么大伙儿都这么问？」

我愣了一愣，忽然就记起来，曾想找他问傅宁抒的事儿，还有上次，回要找傅宁抒，结果遇见他。

我慌忙闭。

我略微了气，才讲：「先生，我想好了，清明的时候，我同先生回去看看。」

「先生。」我朝他。

我哦了一声，愣愣地。

「…是。」

我愣了一愣，不禁回瞧去。

柳先生也没抬，冷冷的打断：「还不去？」

不知为何，林復问了一句莫名。

敲门去时，柳先生难得没有多叨唸，直接拿了卷给我。

——不准讲去。

我张，迟疑了一，还是喊他先生，他神没变，但眉隐约动了一。

我转回目光，赶去收拾好离开。

林復又一笑。

我看他走得不见影儿了，才懵懵然的离开。

等整理了好一阵后，我来外边，席夙一已经来了。他坐在桌前，正把一张羊卷摊开。

柳先生便没多吭声，逕自拿了东西离开。

我到书库那儿时，里没人。

我赶回去位要收拾。

但回时，却见着位上空无一人，我怔了一，就不禁转去瞧前的一个位。

我愣愣的抬，见着他要皱起眉，才连忙应声说是。

我像是平常一样，动手搬了桌上的一叠书去后。

「静思…」

我迟疑了一，脱：「先生…」

不过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了。

「咳咳。」他咳了两声，低声：「唔，我想，大家是关心你。」

唔，看来两个人没有吵架嘛…

「先生？」我困惑的瞧着他。

我不敢让柳先生多等，直接先去书斋那儿找他。

我慌张的垂目光。还以为他就要叨唸昨天无故不到的事儿，没想到，他开，却是说让我一会儿找他补考。

「拿回去写。」他说。

什么呀…我不禁咕噥：「这样太困难啦，一儿也不划算…」

席夙一不作声，仍旧是看着我。

林復咦了一，就脱说什么昨天傅先生分明——分明如何，他没讲去，就忽然一顿。

他默了默，往我看来，然后扯起嘴角。

柳先生略微哼了一声。

「那先生我先走了。」我对他告辞。

「你找傅先生讲好事儿了吧？」

果然，李簌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