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暮寒霽色 十一、十二(2/4)

诚如林復所说，确实不怕没酒喝。他早备妥了几罈酒在这儿，我拍开封，直接提起，仰首就喝。

「掌灯。」

冷酒，更觉着风寒。

「尚无。」

架，仍有着娘亲生前仅剩不多的品。

倒也不是来人不敢惊扰，而是因未经我允许，谁都不能随意到里的。自然是除了姨母，她不必守这个规矩。

我走去将门拉开。

我沉默，片刻之后：「书院那儿有无消息过来？」

屋外即刻有声低应：「公。」

很快地，那几罈酒被喝掉了大半。

「无事儿。」我淡，看向连诚：「什么时候了？」

我不作声，可也不由望向廊外。

可她还在时，也不曾私一人待在这儿。

夜幕之上，正悬着一白月。耳边再听林復了句，他说，今日中秋，无论如何都要庆贺一。

十二

徐伯望着我，目光里隐有忧愁。

林復问我是否要离开书院？

我微微闭，再不去想，便了榻。

我到疲倦，对过去，对许多的事儿。

「公…」

我，便再瞧向徐伯：「徐伯，这儿暂劳你看顾了，明儿个我回书院去，将馀的事儿理一理，很快便回来。」

鐘楼之上，城中夜景一览无遗。

我已许久不曾如此放纵。莫怪人要说一醉解千愁，明知这么喝法不好，可怎么也不想停，不想清醒。

我闭目养神，没去算量究竟过去了多久，等再睁开时，就见窗外天灰濛。我坐起来，撩开一綹散的发。

间中似有人来到在屋门外，不过只徘徊片刻又走了开。

多年来，我也不问是否有人曾寻去，不过近到娘亲生辰前后几日，都会在那儿见着祭拜的香火。

「是。」

这屋里，是娘亲以往最待着的地方。

「区区两壶酒，哪里能尽兴。」

只过片刻，外边就亮起一盏濛黄的光，门上映两影，一个大，一个微微佝僂。

送别舅父后，我独自去到东院的起居室，什么也不，随意的躺到榻上。我闔上，却半儿也无睡意。

除了这些…

回到渭平县城时，天已暗。

不想…如此的难受。

「我只怕你不喝。走吧，我知个喝酒的好地方。」

我让连诚去安排。

我坐在墙台上却无心赏景，也不搭里林復，自顾的饮酒。

丧仪过后，我不大想事儿，徐伯作主遣走宅院中的僕从。只年随侍姨母侧的丫鬟小瑾，找上我恳请要回到傅家庄。

不多时，诺大的宅院再如六年前回来般的清冷。

连诚似是迟疑，才开：「已经亥初。」

我便伸手，取过林復手上的一壶酒。

我独自将牵去了厩，回时碰上了林復。回来之前，我给过消息，是故不太讶异。

「今儿个月正好，适宜喝酒。」林復对我笑，手里跟着晃了一晃。

城中比平常闹，各皆是人，书院里却分外静悄无声。

林復哂笑。

我望向摆满了书的墙架。那些书大半是我的，有一小份则是姨母收藏。她同娘亲一样，也喜藏书。

「连诚。」我开。

开始的两壶酒很快喝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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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林復两手各提了酒壶。

站在外边的是连诚，以及徐伯。

去打搅她眠之，便故作玄虚，于二叔前在那儿立了一块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