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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暮寒霽色 十三、十四(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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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有两个伺候的,是从前在东门家的旧僕。其中一个便来书院代她告假。

这已不是她第一回病倒。年颠沛离,她原又是没吃过苦的,初时病了没养好,便这么落

不过去探望时,她神倒是好,还招人搬来棋盒。

我与她了一盘,间中随意言谈。

她说到了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是他。

我手执一儿,稳稳落地后才抬瞧她。

她低着目,琢磨着走法,一边:「我没想到,他俩可以当得成朋友。」

我未答腔,静看她了一儿。

而她继续说:「不说易谦如何,静思那孩好的,但他心太纯朴,往后一路怕要不容易,两人,想想,是对彼此都好。」

我取了一在她的圈地外,提吃了她四个白,开:「好或不好,还要端看他走了什么路。」

她一顿,目光递来,但瞧了我片刻才开:「他来书院,不正是为了求取功名,这一条路绝对不容易,往后若有月庄帮衬,是能轻松些。」

说着,她手中跟着落儿。

我看着黑被接连提吃。

是了,他来此,目的是为了求取功名,可那也不如何。考取了,自是他的本事儿,无论那一条路上再不容易,也是不到月庄为他

我漫不经心的:「你说得是。」

却听她呵呵一笑,回了句:「你分明不以为然。」

我抬看去。

她面上浮着一丝笑意,开:「我倒是忘了,若有你多方照看他,往后也不用依靠别人。」

我不由笑了,反问:「他有何须我照看的?」

她也一笑,却卖起关不答腔。

我默然,便取了儿。

她一样笑而不语,等我落儿,截了她的一步。在她懊恼的叹息中,我开:「你用心太多。」

她怔了一怔,呵呵地笑:「也许吧。」

这一盘已至终局,我起,唤人来收拾。

她仍倚靠在榻边,面上一样温和,对我说:「他还是个孩。」

我看向她。

「他自然是的。」

如何不是?我清楚她的意思。

然而不说年岁,他还是个学生,我则是书院的先生。

曾几何时,我居然避忌世俗礼教,真当自个儿是个先生了。每每想及这一层,我总觉得好笑。

可也是如此,才会辗转反侧,思量再三。

连诚从京城打回到渭平县城,依例在月照楼待命。我去时,连诚与我说了个不算好的消息。

二叔近年来时有动作,这次似把盘算打到了傅家上。

傅家商号遍佈各地,要想动及本其实不大容易。只是,如今傅家在京中的生意,舅父已少了,全数由那败家打理。

坦白说,对傅家生意上的事儿,我始终未有顾的意思,从前手帮忙,全是因姨母开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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