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节(2/3)

去的时候还揣着希望，觉得无论如何，她们也曾相了十多年，无论她们关系再不好，徐氏也该了解她的为人，可她得到了什么呢？是失望，是可笑。

“回去吧。”

好像也有过这样的话。

那个时候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哭着向徐氏寻求母亲温的稚童了，可在听到她说那样的话时还是觉得如坠渊。

阮妤，起又同她行了一礼，这才转。

“好。”

“我上次听方惠说，他们收到一张字条就是关于明光世的，你已经知这人是谁了？”

什么人？

“是谁？”她的声音低沉，还隐着未加掩饰的怒火。

“我明日就得发，回去还得整理东西，今日就不陪您了。”这一会的功夫，阮老夫人也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了，看了一悲愤加的徐氏，又看了一面前神淡淡的阮妤。

那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去找徐氏，也是最后一次。

是徐氏。

知肩而过的时候，她的胳膊被徐氏用力握住了，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云舒和你究竟有什么仇怨，你要这样诋毁她！”

忘记是因为什么事了，只记得阮云舒坐在一旁小声啜泣，而徐氏就是这样愤怒地握着她的胳膊，质问她为什么要诋毁阮云舒。

不和爹娘说，是因为爹娘对阮云舒有十六年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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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听到这样的话，

阮妤目不斜视，没看她，也没理她。

阮妤畔微弯，笑容在橘烛火的照映显得十分明媚，“您还要给我带孩呢。”她一句玩笑，若放在从前，阮老夫人必定是要刮她的鼻笑话她，可今日她看着阮妤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半晌才语气沉重地答应，“好。”

至于徐氏——

亲生经历两任皇帝登基，也见证过朝堂政治迭，岂会不知这其中要害？可一面是丹的名声，一面是两个孩的安危，若能选，她自然选后者，便是丹还活着，也绝对不希望两个孩事。

只想到一事，又皱了眉，“李泓让明光去，我能理解，可信中怎么还要求让你去？”她微微蹙眉，见前少女微垂眉，心不由一沉，“怎么回事？”

握着阮妤的手不自觉收，她绷着一张脸，神沉得可怕。

有那么一瞬间，阮妤仿佛回到了前世。

阮妤抬起帘，看着她，红微张，轻吐三个字，“阮云舒。”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原来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握着她的手，没再问也没再劝，只沉声发话，“平平安安回来。”

阮妤看到祖母怔楞的脸，看到她微张的嘴还来不久闭合，只是还不等她说话，帘就被人掀了起来，夹杂着愤怒和不满的女声在后响起，“你胡说什么！”

她知晓也好，不知晓也罢，与她没什么关系。

刚才被这消息冲击得脑发昏，现在倒是清楚些了，也因此，刚才遗漏的那些关键更让她疑惑。

没想到她会来，更没想到这事会被她听见，可阮妤也只是惊讶了一瞬，也没回地继续掖着祖母的锦被，没去回应徐氏的话。

她看见了依旧站在屏风旁的徐氏，也看见了她中和脸上的悲愤，伤心和怒火全在那张脸上没有一丝遮掩，而她后，岁秋、方嬷嬷还有盛嬷嬷都在。

她一句接着一句，声音越来越沉，阮妤耷拉着，知自己瞒不过祖母，沉默一瞬后还是了。

“李泓是怎么知明光世的？”

可问题是，如今本不到她来选。

没隐瞒祖母，一是因为祖母和阮云舒的分不算厚，即使知晓也不会太伤心，二来也是知晓祖母的手段，即使她不说，她也能查到，既如此，又何必再费这个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