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2/2)

又扼住了，哈，她的亲生母亲只会打她，但他不仅打她还她啊。

“我给你选择了，你也不想回去了，不是吗？”

“你不要我了？”他只是轻轻晃动她的肩膀，但她就像个果冻一样动着。

他把手从T恤里面伸去，从她盈盈一握的腰攀到她的，握着那酪似的一掐，她只皱了皱眉，不醒。

她好像接受了这个提议似的，整个都了去。

他一气。

可她说。

好痛啊，哥哥。

忠难那只绷了神经的手摸上她的大，大拇指挤双之间的隙，了最后通牒似的威胁说：“把睛睁开。”

他张，可是说什么？该说的都说过了，歉、求饶、埋怨、劝告，她本来就什么都不要，她就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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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而可随意摆的就像在告诉他，你在她上任何事都行，无论是还是分尸，她都不会醒来了，确切来说，她主动死亡了。

忠难突然抓上她的肩膀，惶恐地盯着她：“开什么玩笑……”

这是她最终的办法？无法抵抗无数次重复而可悲的人生，无法死去，无法让谁死去，所以直接放弃了人的份？

简直像鬼上僵不得动弹，理智还绷着但神已经破了，说到底他在罪恶些什么？因为又一次让他回想起因果被他杀死的无数次？因为自以为能控制事发展却失控了让她遭遇那样的事？因为自己其实和令吾没有区别？

他把书放在一边，转过来盯着她看起来确实睡得沉的脸，一如当初他无时无刻不在她后监视她那样的神，像能烧穿一个。但她无动于衷，如果不是静谧的空气中有她的呼，也许和死了没两样。

“你看到我活着难不是很开心吗？”

他第一次、不，他一直以来都觉没招了，在死之外，与所有质都不值一提。

假设他也不要她了，她也不会求的，她只会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裹起来，因为害怕自己的死亡会导致一切都重来，她还会勉吃东西，然后等待时间消除这个诅咒。

明明那么轻？

他一松手，那被摆正的脸颊就没了支朝一边垂了去。

人类无法忽视痛觉。

他开始装不了冷静了，气息紊，但沉睡的因果何其无辜的脸颊让他无从手。

雷一样的翻，她终于从他上掉了来，扑通一，她盖着他的影，全都躲在他的影里。

把他拽海里。

静。

“小因啊……醒来啊，我不你了，我们逃走吧，谁也找不到我们，不上学了，没有那群欺负你的人了，也没有令……”他突然停了来，意识到自己这番话和那家伙没有两样，沉默了来。

他睛忽的一亮，双手捧上她的脸，语气都柔了：“我你的妈妈好吗？嗯？小因……”

他知有一个办法的。

“我不迫你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我没有去任何地方，你还是逃避？为什么？”

“你不会连猫都不想装了，直接演一个死人吧？”

她突然扭了一，本来他的手臂卡在她的中间，这么一扭，粒透过薄薄的T恤蹭过他的上臂，夹在他上的一条膝盖上了他的，他忽然浑一抖，本来就是起的状态似乎更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