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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严肃，到惊讶，再到平静。

而一旁的君瑾瑜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咬了牙关，咬牙切齿地从牙中挤了一句话：“朕问你，既然顾氏没有难产，那她是怎么死的？”

闻言，张将埋得更低了。

元康本以为孙婧宸真的不在甘泉，刚才在来时，便没有跟张提起过她。如今真的见了孙婧宸，张倒不知她是谁了。

闻言，君瑾瑜藏在袖里的两只手都了。从小到大在她边伺候的人，都是君迁和孙莨的亲信，自是没有理由将自己的胎记告诉元康的。可除了君迁、孙莨和那些人，她的胎记确实没再被任何人看过了。

君瑾瑜和张都将注意力完完全全地放在了对方上，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张说那些话时，孙婧宸里的变化。

等张真正看清越来越近的孙婧宸时，更是吓得浑一个激灵，连忙将埋了去，颤颤巍巍：“草民参见……参见……”

除了那日……言熙。

“当年陛和公主殿生时，草民曾无意间注意到陛和公主殿左手臂上都有一块梅形的胎记，而那顾氏手臂上，也有一块同样的胎记。”说着，张抬瞅了瞅君瑾瑜，见她脸变得有些沉，才又继续说，“若果草民没说错的话，这便可以证明草民确实当年曾见证了陛和公主殿当年来到这世上。皇后娘娘是太后的亲侄女，若是皇上想证明自己是不是太后所，那皇上只需……只需与皇后滴血验亲便可。”

于是，君瑾瑜也不和张多闲聊，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可有何证据证明你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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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孙婧宸淡淡地应着。

起初孙婧宸也有一些的不可置信，但毕竟她也是见过许多大场面的人了。由是几乎只有几个呼的时间，孙婧宸便已经接受了这如此巧合的一切。

“草民谢过谢皇后娘娘，”得到了孙婧宸的允许，张才敢站起来，缓缓说起了当年之事，“回禀皇上，皇上和公主殿，确实是顾氏所。草民……草民不敢有半分欺瞒。”

顾氏？梅形胎记？

见她半天憋不话来，君瑾瑜轻一声：“朕的皇后。”

素闻这皇后在民间行走江湖时，便是一个了名的杀人不眨的。如今真见了，张更是吓得都在了地上。倒了一凉气，张才敛住了自己的心虚，行礼：“草民参见皇后娘娘。”

单单凭元康和张的只言片语，君瑾瑜虽是有些相信，但也只是信两三分罢了。如果拿不有力的证据，君瑾瑜还是会选择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毕竟元康是个什么样的人，经过近一载的接，君瑾瑜心里已经大致有个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