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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哀家跟你说这话，并不是要责怪你，而是想要明白你心中真实的想法，好为你解开心结。倘若端嫔果真对你不好，而德嫔是真心对你的，哀家自然不会禁止你与德嫔往来。你跟皇祖母说说，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琼华离开之后，太后拉着九格格的手，温声：“你这孩，过于腼腆，与别的阿哥、格格们玩儿不到一块儿，以往哀家还总是担心你，如今见你和关系好，总算是放心了。”

果不其然，一刻，太后：“有靠谱的额娘，你有吗？端嫔虽说视你如己，但她自个儿本有些古板，没法儿向皇后待一样，你的良师益友。她虽说也盼着你好，但方法有些过于，只会用严苛的标准来要求你，导致你与她不甚亲近。偶尔你也会想，倘若端嫔不是你的额娘，你的额娘是一个和蔼可亲之人就好了，你说对吗？”

太后静静地听着，即使九格格时不时给德嫔说一些好话，太后也没有打断她，更没有急着向九格格揭德嫔的真面目，以免引起九格格的反。

“孙女……孙女知额娘很好，但就如皇祖母说得一般，孙女始终觉得，额娘太过严厉，孙女与她亲近不起来。一开始德嫔找到孙女，告诉孙女，额娘不是孙女的亲生额娘，她才是孙女的生母的时候，说实话，孙女心中是很惊讶的。自那以后，德嫔一直待孙女很好，嘘寒问无微不至……孙女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又该怎么面对额娘。”

小孩最是容易被一些表象所蒙蔽，端嫔待九格格严厉，所以九格格与端嫔不甚亲近，德嫔待九格格温柔可亲，所以九格格在与她相没多久之后，很容易就相信了她说的话——不说全信，至少信了一半儿。

琼华想。

“是孙女不孝，让皇祖母为孙女费心了。”九格格闻言，低，看着颇为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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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格格听到“靠谱的额娘”五个字，心中有预，太后怕是要与她谈论德嫔之事了。

“瞧你，哀家不过说了一句，你又多想。”太后摸了摸她的脑袋，从边划过一丝喟叹：“哀家就你这么一个孙女，不为你担心，又为谁担心去呢？虽说哀家也看重，但有皇后这么个靠谱的额娘帮她谋划策，她自个儿又有本事，本就用不着哀家替她心。”

在太后的循循善诱之，九格格将她与德嫔相的过程告知了太后。

儿了，不知她还能不能兴起什么风浪来。

太后的这番话虽是用一极为温和的吻说来的，却仍是让九格格心一：“皇祖母，孙女知，额娘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孙女好，孙女绝对没有对额娘不满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