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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之后，他就只与德嫔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他就抱着十四阿哥，考校起了十四阿哥的功课来，完全把德嫔晾在了一边——比起德嫔来，还是与十四阿哥，对他来说更有意思一些。

看着德嫔那张非但没有变得更、反而比之前还丑了一些的脸，康熙顿时觉得倒尽胃。

胤祚调，不像他前几个哥哥那般静得心来，但人却很是机灵，又与十四阿哥是一母所。倘若由胤祚来辅导胤祯，一则能帮助胤祯尽快地适应上书房的生活，二则也能够稍微约束一胤祚的，培养一胤祚的责任心，在康熙看来，一举两得。

且德嫔还对此一无所知，跪在底哭哭啼啼，一张看了就让人丧气的脸，令康熙烦不胜烦。

也不是说德嫔此时就不了，毕竟底还是在那儿摆着的。但康熙在经过前几天的招幸妃嫔之后，对德嫔的样貌变化颇为期待。这期望越，失望也就越大。

德嫔自然觉到了康熙的嫌弃之，却不知这嫌弃之从何而来，不由满腹委屈。

若不是十四阿哥机灵，一见到康熙就蹬蹬蹬跑过来抱住了康熙的，冲着康熙了一个笑脸，地唤他“汗阿玛”，康熙早就转离开了。

偏偏德嫔自作聪明，想着以自己这副憔悴的面容来博得康熙的怜惜之，顺便给那些个对们上上药，于是，她来见康熙的时候，是素颜的，什么修饰都没有。

她殷勤地给康熙端茶送，康熙却连看她一也不愿意，只顾着与十四阿哥说话，说着说着，眉还微微皱了起来。

“起来吧。”康熙对德嫔淡淡地。

能够牢牢地记住胤禛的度，还是因为当初太给胤禛启蒙的时候，没少用炫耀的语气说起胤禛的度，同时也间接地向康熙表明自己在教导弟弟的过程中有多么的卖力。那时候，太可没少得康熙的夸赞，那小小的脸上，眉简直要飞起来。四阿哥看向太的目光中也满是敬佩。

看着边儿的十四阿哥，康熙想了想，：“待你了上书房，就让你六哥给你辅导功课吧。”

“你四哥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把启蒙用的书读完了。你这度，未免也太慢了些。”

若只是憔悴了一些，倒还好说，用妆容是可以遮掩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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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康熙完全丧失了与德嫔谈去的望。

忆起往昔温事迹，康熙嘴角不由弯了弯，一个柔和的弧度来。

德嫔非但没有变得更，反而显得憔悴了一些——这些天时不时就被太后派人训诫一番，又有佟皇后奉了太后的旨意也在明里暗里的警告德嫔，端嫔更是在不遗余力地给德嫔使绊，德嫔能不憔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