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清,“正是,但此事并非是她夫人揭发的,她夫人知晓贩卖私盐可是死罪,因娘家势力也不小,便早早与他和离回了娘家,果不其然,一个月后满门抄斩,她与腹中的孩
便躲过一劫。”
“所以啊——”宋幼清拍了拍他的肩,“千万别小瞧女人,你若是与她们说她们夫君衣袖上沾着一抹胭脂,她们便能将胭脂坊都给它翻遍,给你找是哪一味,又是何人买的。”
宋幼清轻笑一声,“这些事反正从隗玄与北狄王中问不
来,何不令寻他法?”她往李承珺
旁靠了靠,满是期盼地看着他,姿态都缓和了不少,“只不过就是……这法
有些费银
。”
这几千两银她自然没有,还是得向李承珺索要。
李承珺见她不将自己当外人来讨要银的模样,心里欣喜至极,可面上依然是一贯的清冷,“先前的银
可还未还清呢。”
“啧。”宋幼清撇了撇嘴,“我都欠了二十万两了,还差那几千两银嘛,赊着,一并赊着,到时我再偿还。”
“本王最不缺的便是银,你想要多少便来拿。”李承珺附在宋幼清耳边,“慢慢还就是,不急。”
地牢昏暗,撞击声尤为分明,还伴着嘶吼,“是谁,谁在那儿!放孤去!”
宋幼清顺着火把的光亮而行,便见一蓬垢面的男
正拍打着牢门,正是昨日还风光无限的北狄太
隗玄。
“你是谁?让谢常安来见我!”隗玄见宋幼清走来,唾了一,“那他来见我,我有话与他说。”
“与我说也是一样。”
“你算什么东西,也听我说话?”逆光之
,隗玄
本瞧不清宋幼清的模样,却见宋幼清
旁突然有什么一闪,一
力而来,他
前一痛,往后退了几步。
“若是不会说话,那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隗玄怔然,只觉得这声音熟悉的,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躺在侧的北狄王缓缓睁开
,气若游丝,“阿……玄……”
“父王。”隗玄忍着疼痛挪到北狄王旁,“父王醒了,可还难受?”他朝着牢外大喊,“快传太医!快传太医!不不不,让神医来,快让郁神医来。”
可回应他的只是火把燃烧而发的噼啪声。
“你们是聋了吗?我说让郁神医来,若是我父王死了,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李承珺往前走了几步,“我不是就在这儿吗?”
隗玄一怔,不思其解。
火光将他的面庞映得一清二楚,分明就不是记忆中的模样,可声音着实是太像了,就连一白衣也是与那郁清一模一样。
“你……是你,你竟然骗孤,都是假的,原来都是假的!”隗玄恨不得一刀死他以
其愤,“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隗玄后又传来北狄王的幽幽之声,“阿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