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水概率百分百 第5节(2/3)

麦克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我知你要说什么，可别提了，前两天熬了一整个通宵拍图，最后本没几张能要的，老板快把我骂死了。”

麦克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也就是这两天，不过我不是最拼的那个，你们组新来的那个xie，他可比我能熬太多了。”

“我也纳闷呢，而且不只是这一次，我好几次大半夜困得要死准备走的时候，都撞到他刚到实验室。”麦克挠了挠，“真是奇怪啊，大白天的时候人不在，偏偏挑大半夜的时候过来，为什么要把作息得这么颠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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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郝七月可怜兮兮地嘴：“秦哥，那我……”

实验室在三楼，新订的药剂在一楼的仓库，秦灿坐电梯楼时，遇到了隔果蝇实验室的麦克。

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该将力浪费在一个可以随便向他人提牵手拥抱睡觉的请求，并且将私生活和学术混为一谈的人上。

秦灿知，这其实是最好的结果。他们本就是两条平行的线，只是在那个雨夜产生了一个微妙的拐，但最后又回到了各自的轨，这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人家能够和老板谈各条件，我这天天被老板骂。”电梯门开，麦克苦着脸走了电梯，“不多说了，我先继续拍图了。”

秦灿叹息：“你们俩把桌面收拾了，去吃午饭吧。”

思绪混时，他听到郝五周问：“秦哥，新订的那批药剂到了，需要我现在楼去拿一趟吗？”

秦灿回过神：“没事，你一会儿不是要和乔纳森单独开会？我现在去吧。”

这个问题乍一听有莫名其妙，麦克想了想，随即摇着说：“没什么印象了，不过这里可是敦啊，雨可不是个少见的事。”

印象里的麦克一直都活力满满，两人有一阵没见，秦灿被他的黑圈吓了一大。

秦灿：“……谢以津？”

他们用英文沟通，麦克说“xie”这个姓氏的时候，秦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那可是年纪轻轻就已经摸过不少刊的谢以津啊，以他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会对自己撒那样无厘的谎呢？

郝七月：“好嘞！”

他们没有再行过任何的对话，在走廊里肩而过时，谢以津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再落到秦灿上过，就像他们从未有过集，就像那一晚从未发生过一样。

秦灿没说话。因为这他比麦克要清楚太多，谢以津一般小型组会基本都不参加，至于团建更是从未过面。

麦克：“对，就是他。不过他和我还不太一样，我是拖到凌晨再走，但他好几次都是在凌晨的时候才来实验室。”

秦灿沉默良久，突然问：“你还记得你凌晨撞见他的那几天有没有雨吗？”

秦灿愣住：“凌晨来？”

见秦灿没说话，麦克又说：“不过不瞒你说，我们组里好多人都对他特别好奇，听说他当时推了好几个大团队接受了乔纳森的邀请，是因为乔纳森答应了他好几个离谱的要求，比如实验计划和上班时间完全由他个人决定，不用帮乔纳森带phd，也没有制参加组会以及上班打卡的要求，仔细想想还真的。”

这一周，秦灿在实验室里不是没有遇到谢以津。有的时候他在和乔纳森沟通学术问题，但大分时间他都还是像之前那样，一个人坐在超净台前静静地着手的实验，一个人吃饭，然后一个人离开实验室。

那个荒诞的雨夜已经是一周前，秦灿从谢以津家里愤怒地离开后，生活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轨。

他有心不在焉。

。”

这兄妹俩咋咋呼呼地斗嘴已经成了实验室里的一日常风景线，但今天秦灿没什么心去他们。

郝七月：“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

秦灿缓过神来，勉冲麦

但秦灿偶尔又忍不住多想，毕竟这人……他可是谢以津啊。

他俩之前总是在学校旁边的健房偶遇，后来便成了运动搭，经常约着一起去健或者打球。

秦灿笑：“还是少熬，天天通宵可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