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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的动作后，说：“这是从众心理。”

虹把桌上的乃茶拿过来：“然后呢？”

周烟把书放回原位：“我不是糖果单最多的，也不是分成最多的，在一百多号人里，我能排四十那都是一吃了个胖的时候，却是最被针对的一个。”

听到这，虹本来要乃茶的嘴噘起不动了。

上个月才到糖果的两个小姑娘，在二楼看见两只用过的避，就跟那上写了揷过周烟的碧似的，那两天里来去都是‘周烟搞群p了’‘周烟被了。’

为什么？因为大家都在说。

说周烟又搔又贱又三滥，动动珠都在琢磨手腕，她是糖果最心理陰暗、最崇尚婬的人，都能跟老板当众。所以这两个避，就必须得是她用的。

反正一个人说她可能是这个人有问题，但要所有人都说，那肯定就是她的问题。

听起来很没理吧？

可糖果里这帮吉，都把这玩意奉为真理。

这些周烟都能忍，也不叫事儿，以前她都是这么过来的，没什么接受不了。可方娜娜找上门来要单，没给就个带hiv病毒的针扎她？

是她太久没见世面了吗？不知现代社会玩法都这么先了。

她看着虹：“我过来这一趟，是跟你说，我接来会一件事，这件事你一定接受不了，但这是我的态度。顺便劝你一句，今天你纵着他们辱我，明天他们就能回过去辱你。”

这是一把双刃剑，除非她不用，否则别想全而退。

虹看着她离开，那杯乃茶还是没喝去。

不知为什么，刚刚周烟转的时候，她以为她看到了沈玉蝶。

她不想承认她太讨厌沈玉蝶了，她就像一面镜，一面可以将她照透的镜。

好不容易把她熬死了，她女儿又来当这面镜，让她时刻记住她虽是老鸨，却还不如个女活的更像自己。

她确实误导了那些人，扭曲了他们对周烟的理解，可这都是无关要的啊，谁茶余饭后不说闲话呢？谁背后又没被笑谈人非呢？

不过是她们不知收敛，嚼了两句被她听到了，至于这么上纲上线？

她刚有这想法，警报就响了。

然后是一尖叫声。特别尖锐，像是罗生门里传来的。

她往声音来源赶，就看到周烟把方娜娜骑在地上，手里拿着一针，把她十个手指都扎破了，血珠染污了纯白的裙，泪一会就了大片。

周烟扎完，站起来，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掸掸手，离开。

虹赶去扶人：“怎么了！生了什么？”

方娜娜脸煞白，手都是抖得：“我，我，艾滋，艾滋病……”

围观的人都听见了，偏偏周烟还挑了中央区的位置，六层楼的人围着这个圈，就算听不到，互相传一个三、五分钟也全都知了。

虹意识把她推去，往后退：“你！你怎么！她敢对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