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后会无期(5/5)

清理江边血迹，不会留污渍血痕。”江澜望着滔滔江，中溢一声叹息。

王爷一是不愿飞玉江多染杀戮鲜血，二是有意促成皇室与虞家联手，以保天暂安。毕竟如今外族侵边，残忍凶悍，烧杀抢掠无所不为，若里再了，那这天就当真要被鲜血浸透了。

王爷意在天，却也不愿踩着万千百姓的尸骨前行。他想拥山河，更要护万民。

江澜正望江沉思，便见手的侍卫带了一个人从远行来，观其形貌，当是那位永宁公主边的大统领。

江澜与言霆禀报了一声，见王爷没有多理的意思，便自己上前寒暄答言。

晁昱也没有多停留，礼送到了，意思也说明白了，他便行礼转，大步离去。

江澜将送来的礼捧上前去给言霆过目，言霆垂首看了数息，便摆手教江澜收起。

“是中所，有些年了，看来永宁公主极得圣心的话并不只是传闻。”江澜多说了两句，将锦盒转手给属。

王爷今夜想来是不会走了。三年前秦姑娘在飞玉江上失了踪迹，生死不知，从那时候起，除了派人满天寻人外，王爷也总要亲自四搜寻，更频频沿着这江岸细细探问。

这么多年了，若是人还活着，照着王爷这样的找法，早该有些线索踪迹，可时至今日，仍旧毫无绪，也许，秦姑娘当年已经葬江中了。

言霆盯着车驾消失的地方看了几息，思及方才心中觉到的那异样，吩咐：“说说永宁公主。”

此次皇家和虞氏联手，诸藩王侯都早早得了消息，对这位永宁公主的事也都或多或少有些了解。

只是每年接近秦姑娘事失踪的这段时日，王爷几乎都对旁事失了心思。皇室和虞家结亲这事，王爷只过问了一次，大约知是个什么事，也便不再细究。

江澜细思片刻，禀：“属打听到的也不算多，只知这位永宁公主原是东人，与新帝有同生死，共患难的谊，后为新帝义妹，恩甚隆，为着这个公主的名位，新帝没少与朝中臣周旋暗斗。”

让江澜说说皇家和虞家还成，说上三天三夜也完全没有问题。可提起永宁公主本，他能说的也就只有寥寥几句。

如今这样的势，各家关心的多是这桩婚事对天大势的影响，对这个份尊贵的女人本反倒并没有多么在意。她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容貌何如，品何如，又不是他们要成亲，有谁会特意仔细探查这些闲事呢？

江澜自觉这话没回好，说了和没说一样，便搜刮肚地又想了一阵，·地加了句：“据传容貌极，有神女之姿。”

言霆了眉心，摆摆手让江澜别再说这些废话。自己负手缓行，靠近江边。

江澜等人没有再跟，只是沉默着立在几步远的地方，不敢多加打扰。

暗夜之中，墨衣角迎风猎猎，言霆神疏漠地立于江岸，整个人如同一把锋利的寒剑，浸着令人俯首退避的冰冷和危险。

言霆这一站便是一夜，当清晨第一缕光落到江面上时，他便面无表地回上，不再稍留。

江澜等人御跟在后，都被这扑面而来的冷风打得神大振，原本稍存的疲意也都尽被散了。

江澜呼了气，忍不住轻摇了摇。

这次来寻，又是一无所获，派往他寻找的人也没有消息传来，王爷年年来，年年走，失望几乎已经成了习惯。

这些年来，王爷为人越发沉稳疏漠，喜怒无形，虽教人更加敬畏，却也让人更加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