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命如纸(3/4)

份弱和退避只会让更多人为她丧命。只有她先大起来，才能真正护住边的人。

秦诺觉得心里累得很，累得她浑无力，只想就此梦，什么都不再去。

晓风将事吩咐去，回院时就见晁昱仍旧靠着墙，动也不动一。她见晁昱臂上伤已经换了药，便上前问了问他的伤势。

“没甚大碍。”晁昱毫不在意这伤，随手了草叼在嘴里和晓风说话。

“我瞧着这满府里就没几个老实的，睛太多，耳朵太，心思不对。”晓风方才去绕了一圈儿，回来时脸僵得像是刷了一层糨：“可也没法，在旁人的地盘儿上，有些事总得慢慢来。”

“有什么慢慢来的。”晁昱垂眸：“不要命的，尽来试试。”

晓风失笑，看着晁昱冷的面庞，半晌没有说话。

“离京时皇上便叮嘱，无论将来是何境况，最重要的是保护殿的安全，更不能让人给殿委屈受。”晁昱将剑握在手中，反手拂过其上沾到的一灰尘：“你去收拾，不听话的只给我，这么儿事，我还能兜得起。”

晓风挑眉，见四守卫森严，并无外人，也便抱臂向后倚在墙边：“总有让大人一显手的时候，可现在不行。”晓风吁了气，双手垫在颈后：“再等等，待见过虞家的老太君，我自有计较。”

皇上如此费心地封了殿为公主，又建公主府，又派兵随护，为的就是给公主撑腰，让她的日好过些。晓风同样极其希望公主过得舒心，所以每走一步，她都要仔细想好今后的每一步，否则临到来，还是要为难到公主上。

这些人都是要收拾的，可走这一步之前，总要先看清楚荷州的势，免得一时错了，再惹来旁的麻烦。

“虞家不老实。”虞斌随手把剑抛到树枝上，自己也了上去。

“人心隔肚。”晓风撇了撇嘴：“看这府里的安排，也知虞家不是个安生地方，他们还存了旁的心思，就算如今殿安然城，今后顺利成婚，这些折腾也是完不了的。”她沉片刻，斟酌着：“我看不透襄武侯的心思，他既提前来迎驾，便应当是存了好的心思，可你看他一路上的态度，恭敬有礼，公事公办，倒显得……有儿冷淡似的。也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念。”

“想墙草，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命。”晁昱声音冰冷，毫不遮掩其中的杀意：“谁害殿，我就杀谁。”

晓风扶额，无奈：“别闹了，来好好说话，杀来杀去的，你吓唬谁呢。”

晁昱笑了笑，一张严肃得显得有些呆板的脸登时生动了起来，他离树落地，拍了拍袖的灰：“这不是瞎话，也不是威胁谁，圣上严命，谁害殿，就杀了谁。”

晓风被这话噎得半天也没吭气儿，半晌摆摆手：“知了知了，有晁昱大人撑腰，有圣上靠山，谁也不敢教殿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