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想一边挟持他,一边将他捆起来,还是有些费力,幸好有人来了。
陈英莲一动不动。
“误会误会,我不是民女,我是善男。”柳述摆摆手,怪不好意思地说。
他偷偷问旁边的慧伤:“你看他们是不是有腻歪?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闻言,其他二人都愣住了。
“抢民女,不得好死。”陈英莲踢了方琼一脚。
方琼转就带着柳述去另一间房,他刚关上门,嘴
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捂住。
“双手伸直。”
确认是友军后,柳述收回匕首,乐:“你不怕他报复你吗?”
方琼老老实实伸直双手,原本捆着柳述的绳落到他手上。
“还是先去说话吧。”慧伤说
。
“是吗???”
“玩......什么?”张默小心翼翼地问。
“先关起来。”沈柯说。
“别、别别别,千万别!有话好好说!”他登时一惊,惊慌失措地说。
“我方才都用原音了,只是你太慌张,没听来而已。”柳述清了清嗓
,上前拍拍他的脸,嗤笑
,“不过这也不怪你,以你的脑
和
神,确实也分辨不
来。”
众人先后离开地窖,张默回
清
人数,看见沈柯牵着柳述的手
来,然后再也没松开。
同样没分辨来的陈英莲:“......”
方琼登时吓得有些,嘴上却
的很:“看什么看,这里没你的事,赶
去!”
“就这样,因为共同的敌人,我和英莲姑娘一见如故!”柳述回忆,“然后我们就把方琼扔
地窖来陪玩了。”
“箭、投壶。”柳述笑了笑, “英莲的箭术也非常好,不愧是猎
,但是我投壶技巧更胜一筹。”
“唔!唔唔唔!”
他打开门,发现不是人,而是陈英莲。
真正的陈英莲正在磨刀,抬起来,看着他一脸
.邪地抓了个“
人”回来,将刀重重往桌上一拍。
柳述被他云淡风轻的语气给震惊到了,心你在说什么鬼话,这儿可是方府,人家可是方县令的宝贝大儿砸!
几人看着方琼上那颗被刺的
七八糟的苹果,就知
他们应当是拿这个来当“壶”了。方琼要是敢
动,那箭可就不知
刺到他
上哪里去了,也难怪把人家吓得直打哆嗦,又不敢有大动作。
方琼刚伸手要去抓他,忽然脖
一凉,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脖
上。
蛮地把人带了卧房,却没想到房里还有一个人。
慧伤扫了一,不以为意
:“他们一直这么腻歪,不足为奇。”
“......这还叫友谊?!”张默表示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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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方琼惊悚地大喊,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你怎么会是男人?!”
两人沉默对视片刻,陈英莲突然走来,关上门后,捡起地上的绳
,用力把方琼双手捆住。
“方琼怎么置?”柳述
了地窖,才想起这件事来,他一直把人藏在地窖里,就是担心方县令回来,治他的罪。
谁知一刻,师爷真就
令将方少爷先关起来了。
“嗯,我都习惯了,他们之间的友谊,容不第三个人。”慧伤一副看穿红尘的惨淡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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