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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一个客人缠着她，她起一个啤酒瓶，把人脑袋都砸了。”

“也是，像你们这人，总归是天真的。”

顾晓池：……

她说那句话的时候，神没笑，绝对是严肃认真的。

她表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可一旦发现顾晓池，意外的跨越了这条界限，她却果敢狠绝：“你以后别来了。”

小奇笑了：“她也想过，但她家里穷，没去专业学过表演，去横店当过一段时间群演，但钱少不说，还接了今天没明天的，她说那样不行。”

顾晓池转，见是一个年轻女人，跟葛苇得有些像。

杰西卡……”

小奇笑了一：“红就是嘴上凶，她对那些客人撩来撩去，无非就是想多卖几瓶酒，不会真跟人睡的。”

顾晓池又问：“你刚说给钱也没用，是什么意思？”

她抬看着顾晓池：“你这是可怜我？”

她扭着走了，还转过来，特妩媚的冲顾晓池抛了一个媚：“拜拜，后会无期。”

“其实你给钱也没用的。”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她自我介绍：“我叫小奇，现在在这里卖酒，红在教我唱歌。”

小奇说：“或许吧，红从来不说她自己的况。不过她白天还在另外打两份工，唱歌休息的时候，我看她总是趴那儿睡觉。”

她问小奇：“你怎么愿意跟我说这么多？”

葛苇冷笑了一声：“我说了，想要更多，就给钱。你总不会以为几个苹果，我就会对你动吧？”

顾晓池往河里看过去，路灯太暗，苹果也不知沉去没有，什么都看不清。

如果顾晓池再来，可能葛苇也会着啤酒瓶，把顾晓池的脑袋砸碎。

她手一挥，把一袋苹果扔旁边的河里，扑通扑通好几声。

连假名都假的这么坦坦，一听就是假名。

顾晓池：“谢谢你。”

顾晓池打断了她：“算了，这个给你。”她把手里的一袋苹果递给葛苇。

看来，葛苇把生活和工作之间，划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

葛苇挑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把苹果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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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池问：“她很缺钱？”

一边，是葛荇所属的一片洁白。另一边，是她自己所属的黑暗肮脏。

顾晓池站在原地，看着她踩着跟鞋远去。

“红？”顾晓池反问。

顾晓池又问小奇：“她没想过去当演员什么的？”

小奇指了指葛苇的背影：“她叫小红。”

“你以后别来了，这儿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