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中意 第160节(3/3)

竹筒倒豆似的说了一通。

完全没给梁凤鸣留回嘴的余地。

梁凤鸣挑眉。

看着钟意晶灿闪亮的眸和因为喋喋不休说话而泛红的脸颊，格外绷认真的神和握的拳。

“珠宝代表主人的品格和审，也许是你本达不到我的要求。”梁凤鸣态度和蔼，轻描淡写，“我是个完主义者，各设想也很正常。”

“恕我直言，我认为您的想法过多。完主义者并不是无限包括所有的想法，而是在某个特质里将它到最好，仅凭着几颗宝石不完乌托，也不繁万千秋月，我很清楚自己的准在哪里，反而是您加了太多的要求和框架，自以为面面俱到与世无双，其实想要的只有哗众取的浮夸设计和毫无的生堆砌，即便是换个设计师，无论多有名，也永远无法满足您的要求。”

梁凤鸣看着她生动至极的脸：“你质疑我？”

“每一件设计都只是针对个人，包括风格喜好与阅历涵，浪费我的时间没关系，您本没有想好自己想要什么——既想要贵优雅华丽奢靡的元素，就无法再接纳现代简洁几何风格，即便有人真的能您的要求来，最终摆在您面前，您还是不会觉得合心意，仍然觉得瑕疵。就如同您的人生已经经历过背叛，无论表面多么豁达从容，心底就永远不会再随意地相信和接纳一个人，您适应了自由又手握权利的生活，就不会再怜惜一个束缚又毫无价值的人。”

钟意完全是凭着本能说这些话。

最后脯起伏地回视着梁凤鸣，沉沉地了气。

她这噼里啪啦雨似的一堆气话，梁凤鸣只是拧眉静静注视她不说话。

最后梁凤鸣拨了个电话去，语气正经：“周聿白，你现在过来一趟。”

钟意收敛，抿了。

“让我儿看看。”梁凤鸣笑，“谁给的胆量，一个阅历尚浅的小女孩，也敢站在我的办公室，指责和质疑我的人生和思想。”

她这么说，钟意咽了咙。

丝毫没有怯意地拗起了。

周聿白很快就赶到了梁凤鸣这里。

只是蹙眉看着钟意——这阵钟意忙得废寝忘，两人有好些日没有好好见面。

“瞧瞧，年纪小，脾气大。”梁凤鸣伸手指着钟意，笑，“知不知她刚才怎么站在我办公桌前，为了几张设计稿，哐哐地对我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这语气让钟意非常不。

“妈。”周聿白眉棱拧，伸手去揽钟意，“您记得您答应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