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 第五章 天灾地难（一）(2/4)

应飞扬说着，将手举起，却见圣佛尊腕上念珠竟缓缓消失，随后，竟赫然现在应飞扬掌中。

而此时圣佛尊他心境，引导他使了三次迎佛西天，三招剑法，用三不同境界。最后一剑，更是心凝慧剑，将此烦恼斩去。

应飞扬却面带困惑，静默不语，半晌之后，双目忽得再现澄澈，笑：“晚辈听闻，念珠一百零八颗，代表百八烦恼，一念一转，回一周，便是摧破诸天烦恼，但大和尚已是登临彼岸，倒驾慈航，何来堪不破的烦恼，又何需此念珠？这念珠，本就当是晚辈的才对……”

应飞扬：“圣佛尊是说‘本无一，何惹尘埃’的境界？但理好说难，晚辈终究在凡尘，如何远离诸天烦恼，总不成还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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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飞扬剑气虽纵横织，但圣佛尊的剑气亦是无不在，以攻为守，将近的剑气尽数消弭。

“哈，是佛爷失礼了。”圣佛尊也坦然歉，随后：“不过，就是要在无人察觉的况，才能见人见己，窥得本心，小友现在觉心境如何？”

钟声再度响彻，震动三千世界！被一剑两断的念珠并没有崩散坠地，而是如清晨的珠，化作泡影消散……

说话间，忽见剑气经空，应飞扬不动，一剑气却如惊鸿过，冲而，竟又是一式迎佛心天，剑意空灵澄澈，不染尘埃，竟又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气象，一剑划，念珠两断，而气劲犹未衰竭，直向而上，撞向塔梵钟。

应飞扬闭目自审，片刻后睁，喜：“灵台清明，了无尘埃，多谢大师指，我对达剑法的领悟更上一层了！”

而应飞扬又将念珠扔起，“既是晚辈的烦恼，晚辈只需慧剑存心，一念自断！”

达神剑是一门剑气神功，此时在被二人手上有着不同的演绎，应飞扬重在对“剑”的理解，而圣佛尊偏向于对“气”的把握。

前圣佛尊哈哈笑：“好小，佛爷真是在塔里呆的久了，难得一次往别人心境里溜达溜达，竟然还被察觉了。”

璀璨织之后，一切归于风平浪静，无声，无响，唯对坐的二人，和一串打晃摇动的念珠。

“阿弥陀佛，此剑气象大异先前，可惜小友心中挂碍犹存，未至佛我如一的通彻之境……”圣佛尊竖掌前，“还请小友再第三剑！”

原来，应飞扬虽面上洒脱，但见师兄慕紫轩步步沉沦，沦落至今日惨状，难免生同悲之，块垒难消，又只能积郁在心，若此以往，终将成心障。

而应飞扬此时也哭笑不得，需知擅闯别人心境乃是大忌，这大和尚却不知避讳，在他中说的倒像是串门般，于是，应飞扬绵里藏针回应：“晚辈所修的天隐剑界和杀神剑章皆是心神的杀法，总算在最后能有所应，反倒是大和尚你，又不是贼，何需怕人察觉？”

应飞扬觉到圣佛尊的视线已打量到他的发上了，忙：“只是大和尚曾言，晚辈命犯凶煞，刀兵命，想来一生注定红尘打，少不得吃喝酒，杀人放火，怕是与佛无缘。”

两演绎无之分，又同样别机杼，各自彩。一时间剑气纵横，彼此对撞，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而钟声之中，随着念珠消散，周遭一切好像变得“真实”、“清晰”起来，仿佛第三剑斩断的不止是一串念珠，而是一方虚幻世界。而今回归现实，前依旧一名僧人，一个蒲团。

“当！！”

蜕变的一剑，犹然功亏一篑，未能断去念珠。

应飞扬却竖掌前，躬：“现在才算是初见，晚辈应飞扬，拜见圣佛尊！久闻佛门‘他心通’的法门，今日圣佛尊我心境，我迷障，才知此法非凡。”

依照二人言语，原来自应飞扬登上塔以来，所见所闻都是发生在应飞扬的心境之，并没真实存在！

但圣佛尊却犹然摇，：“今日烦恼拭去，明日烦恼又生，虽是时常勤拂拭，但终是无止无休，应小友离通彻此剑法，达至无上究竟的境地，犹差临门一脚。”

圣佛尊大手一挥，浑不在意：“无妨，佛爷门，一样少不得吃酒喝，杀人放火！”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应飞扬心中狂呼，差起来，而圣佛尊还自顾自的絮叨：“说起来佛爷当初收了释初心佛门，可说是无上功德，若不然，以他那妖孽的相，不知得祸害多少闺怨女，你相虽不及初心，但毕竟得了剑冠真传……嗯，引你佛门，怎么说也能胜建三四层浮屠……

圣佛尊睛一亮，：“好主意，小友既有此向佛之心，佛爷这就安排给你剃度！”

。

一念澄空，迎佛西天一式得以脱胎换骨不说，一法通万法通，达剑法中的其他剑招，也因应飞扬的悟而升华。

这不存在的三剑之约，却给了应飞扬切切实实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