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 第六章 天灾地难（二）(4/4)

理由。”应飞扬再抬时，目如锐剑直视素妙音，一字一字：“这是两个问题，不一样的。”

有那么一瞬，应飞扬的目光好似刺透了素妙音的心防，令她那永远古井无波的双眸泛起一丝波澜。

但旋即，又恢复波澜不惊的状态。她冷漠：“其实没什么不一样，与六的战争早已打响，战争，就会死人，为了打赢这场战争，我能毫不犹豫的将宗从没见过血的弟推上战场，自然也能同样的牺牲天女。说到底，昏迷不醒的天女能带来的助力，比不上放过万兽造成的危害，仅此而已。若真要说有什么不一样，天女死，犹能真灵不灭，转世重生，其他弟死，便真魂飞魄散了。”

屋的气氛似比冰雹大作的外面还要冷凝，只能听到应飞扬压抑的声音：“重生后的天女，却不是现在的天女了。”

“不一样的天女，或许才是更好的天女。”素妙音回应。话音方落，空气陡然锐利，一割凭空在素妙音脸颊上绽开。

压抑不住了，应飞扬的剑意！

“老夫回来了，有结果了……嗯？怎么剑弩张的？”就在此时，楚白抱而，打破张氛围。

看到屋氛围有异，楚白若无其事走到两人中间，慢条斯理的拿起壶，咕嘟嘟的了些，待应飞扬沸腾的剑意渐渐平息后，才：“结果来了，慕紫轩的血并不是天人之血。”

“嗯？这么快？”应飞扬。

“这话说的，验个血还要讲持久吗？据老夫研究，只要取受五衰之气染的污血与慕紫轩血相……算了，老夫跟你说这么细致嘛，你知结果便可。”专擅领域被质疑，另楚白颇为不悦，气呼呼，但也无形间冲散了方才的氛围，令应飞扬压心中愤怒，重新思考前局势。

慕紫轩负天人之血的概率本就不大，经楚白验证后，这个可能算是断绝了，那慕紫轩还有什么翻的本钱？

应飞扬不知，也没有多余的心力无谓的猜测，若已废功被囚的慕紫轩是潜在之疾，那如今六恶灭便是心腹之患。

而这些，素妙音自也知晓，于是她：“既然结果已定，素某还需排布战策，便先告辞了。”

素妙音朝楚白行了一礼，随后看向应飞扬，：“应公，接来，我要以大义之名送更多人去死了，你看我这人，披得还致吗？”

应飞扬背过，不去看她，亦告辞：“我也有事要离开了，临行之前有两句话告知素宗主。”

“哦？素某恭听。”

“天女曾告知我，她与素宗主虽无师徒之名，但自幼由素宗主抚养教导，心中一直视素宗主如师如母。”

素妙音淡淡：“既为天女，自当无亲无私，她若还能醒来，素某会责令她改正。”

应飞扬冷哼一声，又：“还有便是，素宗主方才说房塌了我撑不起来，我，想试试！”说罢，大步迈屋外，无视即的风雨。

冰雹砸在肌肤上渗的是冷意，但应飞扬血却如沸腾，他走向的是纪凤鸣的居所。

圣佛尊说他神魂有些况，要他去找纪凤鸣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