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喜 第169节(2/3)

苏绶双抿，不曾言语。

绶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瞎琢磨什么？朝堂之事非想当然，我隐瞒自有我的理由，这些不是你该过问的。”

顿一，他又问：“韩陌从里来就去找了你，可曾有说过关于铁券、矿藏以及虎符等事？”

“您问。”

苏婼：“首先我想知的，当然是父亲与薛家的关系。据我近来暗访所知，苏薛两家以往并没有特殊，那您与薛容是如何结的？在薛家事后不让人知我能理解，但为何之前也不能让人知？”

苏绶睨她一，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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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觉得奇怪，就禀报了皇上。正好韩世又前往禀报宁氏关于常蔚持有虎符的供词，皇上就召镇国公，讲太祖在位时曾经有过一批铜铁矿从现有的矿藏名单中被剔除，然后又说太祖皇帝曾在王江两家之外还赐与了一枚护国铁券给朝臣的秘密。”

“也没有。”苏婼顿一顿，“事关整个苏家，我不可能拿家族的前程来。”

苏绶朝不远的吴淳挥了挥手，待他走远，然后：“第一个问题，皇上为什么会突然提到那批矿藏？”

苏婼答：“太年前奉旨监各地矿藏，日前收到来自蜀中知府刘淮的奏折，奏折上说在蜀地境发现了几座藏在山之中的铜铁矿，而这几座矿都有曾被开采勘测的痕迹，但是又被罩上了封土，封土之有朝廷的铭文。

苏绶在她的讲述里凝起眉来。“皇上是让太监矿藏在先，还是发现还有一枚铁券在先？

苏绶凝眉：“皆是朝堂之事，你怎知无关？”

“等父亲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自然会说。”苏婼望着他，“我希望父亲也能有这么坦诚。”

“还是我来问吧。”他接着又说，“皇上旨给太让他监矿藏，应该是在去年九、十月间，矿藏之前如此重要，皇上断不会察觉不对后拖延许久再行动，所以最早他是八、九月间确定的。但这之前必然有一段查的时间，我推算

苏婼顿一，立刻上前：“如果您不答，您再去天牢审常蔚，得带上我。如果我不想答，那我也可以答应您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到。”

苏婼凝思：“只见了一次，就令得向来薄冷淡的父亲不惜立牌纪念，这一面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事。而且，还应是于父亲有益之事。既然如此，父亲为何从始至终却不曾站来替薛家说上一句话，为他们合府上那么多人争取一条活路呢？”

苏绶抬看着墙草：“可以，但得我先问。”

“韩陌呢？”

苏婼问：“这跟您的审案也无关，您打听这些什么？”

苏绶：“这也是另外的问题。而且我目前不会回答你。”

苏婼瞅他一：“您自己防我跟防贼似的，倒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

苏绶神稍松，他握在后的双手蜷一蜷，说：“跟薛容的，仅限于我与他的私，苏家并不知，也许薛家也不知。确切地说，是他先来找我的。薛家事前半年的样，有天夜里他突然造访，严格说起来，我们只见过那一次。”

苏婼默片刻，忽然扬：“父亲想知，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咱们得谈个条件，你我问对方问题，谁答来一个，就有资格问一个，如果不答，那就牺牲。”

苏婼一步：“您是怕被牵连吗？”

苏婼摇：“没有。”

还没等苏婼从怔愣中作反应，他又在拐弯停了，转：“什么牺牲？”

“他为了何事来见您？”

“苏家上这么多人，不想被牵连了不也是理之中吗？当时多少人遭殃，你不知，而我看得清清楚楚。如果苏家被株连，你有机会走闺阁去参与朝廷大案吗？”苏绶接着她的话尾回答，回话的速度快到像是早已烂熟于心，早就预备好迟早一日要面对这样的质问，或者说——责问。

苏绶凝眉：“这件事你有没有跟别人讲过？”

苏绶瞅她一，二话不说就抬脚往院方向走。

第335章 真是个傻

这话有理，毕竟那批矿藏是隐隐指向了常蔚的谋反谋的。

苏绶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