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中下桑 第27节(3/3)

方：“我去拜访了我老师。没跟她见上面，可能她不想见丧家犬吧。我有说过我老师是个怎样的人吗？”

除非特殊况，咨询师不会刻意去任何调查，也不会去了解他不想让她知的事。即便有去听过他这位师父的音乐会，在这里，在和他的咨询当中，咨询师也绝对不会贸然：“没有。”

“她很擅演和比赛。在这个圈里，人为的教条存在很。老师是很典型的信者。我去参加比赛，她会很明确告诉我，曲该怎么理，乐谱是什么绪。我很谢，因为，当时我确实觉不什么。”

咨询师说：“你不喜你老师的法吗？提到这件事的时候，你看起来很伤心。”

左思嘉反问：“我很伤心？”

咨询师温柔而笃定地说：“是的。你的表看起来是这样。像那样弹琴让你痛苦吗？”

被提醒后，他不否认，思索一会儿，说：“可能吧。

“人们喜讨论艺术里象的东西，觉得那很珍贵。但其实，越是神的东西，有可能越是不相通。主受迎的艺术里真的有灵魂吗？我不知，也不能断定，反正比赛里不是这样。我获胜的比赛里，一切都是计算好的。像是数学一样。当然，数学本来就是钢琴的一个环节。

“假如我有自己的理解，有我的受，可能我可以和老师争一争。但我那段时间心很差，弹琴时想得越来越少。”

咨询师说：“你在青期就背井离乡，父母突然选择皈依佛教。他们得到了神上的寄托，可是对你来说，这些事很难理解。被释加牟尼夺走双亲和家是很大的冲击。你失去了很多东西。这也是一自我保护。”

他说：“我最近弹了琴。其实以前我一直都有弹。说了谎，对不起。”

咨询师说：“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呢？”

左思嘉说：“在我小时候，边的大人经常说，我的手是为了弹琴而生的。但我渐渐发现，我的钢琴什么都不是，我从中什么都受不到。”

“但还是有很多人欣赏你的。”简要安后，咨询师继续引导他思考，“你这是第一次提起生病前的演奏，是什么促成了你的改变吗？”

他停顿了一会儿，想到了一些事，但没有直接回答。左思嘉说：“你还记得上次我提到的赌约吗？”

咨询师低写笔记，抬起来：“和那位你说你没有兴趣的女士有关的。”

左思嘉说：“你之前说，我跟陈桥他们打那个赌还有其他理由。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可能是有的。

“她对我来说很陌生，不是我喜的类型，也不是随便就能碰到的人。但是，我被那个人引了。她是一位迷人的异。”

咨询师微微一笑，说：“你说的‘那个人’，是你正在追求的那位女吗？”

左思嘉坐起来，低说：“现在已经是女朋友。”

“看来你打赌赢了？”

“……”他有想翻白，因为现在不想提打赌这件事，“是的。”

“假如没有而去勉自己，你也许会累积更多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