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骨令 第124节(2/3)

待他听到后面，眉心更是不自觉皱。

更离奇的是，圣神帝尊太烛照明明是两仪中的绝对至之气与太之共同所化的

“后来我离寻找失踪的弟们的踪迹，也不知究竟是哪一天，我突然觉得似乎自己已经习惯了。

“你知吗？直到上了檍师叔的法‘涂雪碧’，削弱我半数六识之前，我的师弟师妹们都不曾发觉，我当时的已经濒临崩溃。我很厉害吧？”

卓清潭忽然垂轻轻笑了。

太幽荧明明是上古时期混沌初开时候，由两仪中的先天至之气与太之共同所化的圣神，但她却偏偏让人觉得相起来，十分温舒服。

说实话啊，那时候是真的疼，不止是脉灵脉灼痛难当。便是伤势未愈又没有灵力的，承受那八颗镇骨钉......”

更何况，后来端虚的师们都不在中，当时还有那么多弟们尚且在外历练未归，中诸事待定。我当时若是倒，端虚当时恐怕便了。”

且先不说力量上的落差，便是心里上的落差，也绝非一般人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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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戒峰上受戒，也还不曾拿到师门那件可以削弱六识的法。

若非因为她今日醉酒，恐怕他永远也不可能从她中听到如此类似于示弱一般的言谈。

谢予辞却冷冷的看着她。

卓清潭轻轻叹了一气，她：“可是，我当时也没有旁的办法。他们焦心也是无用，我又何必再让他们担心。

第150章 债，命偿

“那时候真的是很丢脸，便是开说话都要去努力克制自己，否则便是连声音都是飘忽发抖的。但是，我掩饰的极好。”

“承受那八颗镇骨钉，于一副没有灵力护的凡而言，确实难熬。

一个曾经无比大、灵力的仙门翘楚，变成了一个一丝一毫力量都无法使用之凡人。

但是，他却并没有声打断卓清潭，而是静静的听着她说。

她说到此微微一顿，旋即坦白的笑笑，：

......我此生从未那般狼狈过，也从未那般无力过。所以，那时的我，怎可能不迷茫？”

卓清潭费力的撑起，用双手撑着竹桌，站起来。

谢予辞蹙眉：“我怎么没看来，这样有哪里好？”

谢予辞在她说到“那时候我是真的疼”这句话时，便已意识崩了。

谢予辞一时之间，竟然微微晃了神。

——那一刻，卓清潭像极了当年的太幽荧。

甚至有的时候，思绪溃散到只能凭借来断戒峰送的弟现的次数，来判断时间过去了几日。

那时的我，甚至不知每日的时辰究竟是如何过去的。终日里被骨中一层叠一层的痛楚折磨的昏昏沉沉，连地自行行走都不能够。

——我甚至觉得，这样真的很好。”

谢予辞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哪里厉害了？撑着把所有的苦都留给自己生生吞，这天一等一的蠢事，也便只有你才会觉得厉害了。”

他就知，让这个人放弃责任，想来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吧？

习惯了没有灵力的不甚韧的，习惯了‘涂雪碧’六识削弱、半聋半瞎的世界，也习惯了如何和皲裂的灵脉以及那八颗镇骨钉的痛楚和平共。

她嘴角带笑，轻轻阖目仰，温的秋日骄照映在她的脸上，竟仿佛再次为她渡上一层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