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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温勉任由她着脸颊，目光温驯而从容，睛微微弯些黠意，齿糊地笑，“不要让我一把年纪了还要跟小学妹们争，好不好？”

程钦听得好笑，缓缓松开了手。温勉了脸，又转过去，朝着后一群瞠目结的学妹扬了扬眉：“还看？”

程钦锁了车，先了林，他跟在她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近期发生的趣事。

程钦望着她们散去的背影，语气堪称柔和地笑着问：“你的学妹们都这么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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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勉意识想推镜，却发觉今天的是隐形，只好顺手了眉心，苦笑：“只有在你面前可，在我面前，她们一个个可都是小恶。成天在群里发黄暴表包不说，上一次还特地圈我‘再冷漠的男人直都是温的’……”

他缓缓叹了气：“说真的，我和你们的小已经有快一个月没见了……”

温勉回过去，望着雀跃的女孩们，不不慢：“反了你们了，嗯？”

然后牵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袒的前，低垂，腼腆地笑了一笑：“所以，只好靠挽留你了。”

然而他的威严没能持续多久就被程钦破了功。

第二章

“谢谢你的好意。”温勉朝她温和地笑笑，“师兄不需要。”

……

他还记得那天是周六清晨，程钦来得很早，两人一起在二堂吃过早饭后，他就坐在程钦的托车后座上，被她载着四闲逛。

“不冷漠……所以更温。”他意味地眨眨，“你知的。”

他话音刚落，程钦箍住他腰的手臂忽然收了。

三年前，温勉刚考上研，带程钦参观校园的时候，一起探过这片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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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扣着温勉的后脑勺，是将他拧转了回来，然后伸手了他的脸颊调侃：“面，看不来，你还会凶人？”

一刻，他就觉到程钦的嘴抵在了他耳边，随即就听她压低了声音，半开玩笑着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欠？”

“是啊。”他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却郁郁寡地叹了气，故作低落地说，“你太招女孩喜，我的潜在敌太多了……”

“你说得很对。”温勉认同地，然后莞尔一笑，“所以……可以请各位抬贵手，让位给我们两个房了吗？”

“可以妹妹也可以！……”

四周顿时噤若寒蝉。

他慢条斯理地说：“你们的瓦数太大了，还是快去找你们的师吧，正好可以给她们补补光。”

二人先去看了趟教学楼，然后沿着教学楼旁的河一路向北，最后在北门附近发现了这片小树林。

一个学妹笑着喊：“学，小别胜新婚啊！”

程钦忍不住笑了：“你冷漠吗？”

小灯泡们哄然大笑，其中一只还不依不饶地挣扎：“师兄，我可以留来给你补光吗！”

清晨的光透过叶隙，在地上印一枚又一枚的光斑，当他发现程钦在无意识地踩着那些光斑走时，心里就忍不住地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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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杀伤力太大，学妹们终于闹哄哄地散开，各自去找自己的师合影了。

学校靠近北门有片树林，林中植被茂盛，路曲折，算是一世外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