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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钦任由他攥着，指甲仍然来回拨着他的尖：“舒不舒服？”

温勉已经被震得浑，还是朝她用力：“想……很想。”?

温勉听见“来”三个字，腹就一阵收。他从自己被占满的脑中挤了一丝理智，艰难地了：“好……”

温勉还来不及回话，已经被她重重了一，随后端的孔就被她一把堵住。

他的在程钦手中搐，后还裹着震动痉挛，息声里都带着重的哭腔。

望得不到宣憋的胀痛让他几乎要疯，他的后脑勺抵着程钦的肩，拼了命地摇，语无次地哽咽：“放过我！……求你……救救我……饶了我吧！……”

程钦冷静地看着他失控，低咬了咬他仰起的脖颈。

程钦关掉了震动，着底端，将它从温勉的缓缓。?

他衣襟大敞，白袍凌不堪，立起的将轻薄的布料了廓，颈间还印着程钦先前的吻痕——

他靠在程钦怀里，缓缓合上睛，静静调整着呼。

正面看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背面看只怕更加惨不忍睹。

“温勉同学……”她的声音里带着混的笑意，“……毕业快乐。”

温勉扣着洗手台边缘的手指关节得泛白。他痛的被布料不断地着，糙的疼痛之余，竟然生了一温的欣快。

程钦咬着他红透的耳尖，轻笑着问：“次要不要试试让我来？”

程钦反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扣：“喜什么？”

程钦抱着他的腰，着撞击他的，是将震动挤得更：“真的想试？”

温勉渐渐从的消散中清醒过来。他望着镜里的他和程钦，疲倦而温和地笑了笑，握住了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喜。”

忽然他的又被重重拍了一，程钦的声音也贴在他耳边响起：“睁，看镜。”

程钦笑了一声，吻着他的后颈轻了一：“乖。”

震动已经抵了他，只留还在外，在他的间若隐若现。

温勉回

震动被搁到了旁边的台上。程钦放了他腰上透的袍，又将他前的衣襟拉拢一些，堪堪帮他恢复了些许面。

他睫发着颤，再度睁开睛，透过模糊的视线，隐约看到自己已经满脸是泪，还抿着苦忍哽咽。

温勉闭上，用力了。

持续的让他双目失神了很久。直到漫的余韵过后，他的双才渐渐有了焦距，看清了镜里的自己。

向半隐在衣襟边缘的，用拇指的指甲轻轻掐了掐：“舒服吗？”

“好了，结束了。”她语气中带着哄的意味，吻了吻他的耳廓，“毕业礼，还喜么？”

她将手掌裹上了他发颤的，慢悠悠地问：“要了是吗？”

温勉急促地息不止，颤抖着抓住了她的手。

说完“快乐”两个字，她的手从他的捋向端，终于松开了堵住孔的指腹。

“嗯！……”他猛然间仰起，都跟着酸，只能靠压在洗手台边缘的腹维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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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钦的腰又贴了上去，着他的来回地蹭。

温勉瞬间了她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