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这是六岁的陆端宁最常用的吵架手法，简单来说叫“反弹”。

她们看完后一致同意：真的很帅。

小时候过生日，他收到过一个礼，是冰蓝的玻璃沙漏。

他皱眉看着慕越，扔一句“我看你才像猪”就走开了。

慕越着急了，不兴地说你不能因为自己喜猪所以看什么都像猪。

慕越说：“狗有尾。”

他没有开照片看，但能认来这应该是陆端宁的近照。

慕越穿着睡衣靠在床，脑袋困得发昏，看她们你一句我一句聊起来时忍不住笑了。

慕越一雾过去，就看到云姣晃着坐在靠窗的圆桌旁，桌上摆满了不同颜味的千层糕和巧克力布朗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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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慕越在堂吃完饭，原本打算回宿舍补个觉，半收到云姣的暗号召唤，请他务必要在两前赶到三号教学楼的咖啡店二楼台。

所以是狗还是猪？

慕越不记得这个沙漏扔到哪里去了，也想不起来他和陆端宁的争吵到底有没有结论。

因为夏天和为期一个月的军训，他的黑发理得偏短，和以往展示在大众面前的形象有些不一样了。优越的五官愈发突，确实有风华正茂小白杨的气质。

如果慕越在嘲笑他的猪，那他也在嘲笑慕越；如果慕越不带恶意，那他对慕越也没有——毕竟，他是真的很喜自己的小猪。

熬夜晚睡加毫无缘由的怪梦，慕越的早课上得脑胀，好像被某只粉的猪报复地咬了一，原课上老师讲的容一个字也没往脑里去。

或许是因为睡前看过陆端宁的照片，慕越梦到很久以前的一件小事。

但是陆端宁不喜别人随便开他的猪的玩笑，别人里当然也包括慕越。

陆端宁说：“猪也有。”

慕越趴在桌上，将沙漏颠倒再摆正，纷纷扬扬的雪就会覆盖在底那只秋千的小狗上。

他说这话是有据的，小时候的陆端宁总要随带着他的小猪公仔，睡觉的时候搂在怀里，像个永远不大的孩一样依偎它。

最后两边达成了共识，因为说右键保存的那个人把官网上的照片发了来。

只会让我心一焦虑万分，但是陆端宁的神风貌能使我心旷神怡，然后右键保存。

陆端宁说：“它的是粉的，哪有粉的狗？”

慕越认为是狗，可陆端宁说是猪。

慕越说：“狗的鼻是黑的，猪不这样。”

细小的雪落，将小狗埋成纯白，两个小孩谁也说服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