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白月光是要火葬场的 第189节(2/2)

苍梧仍在喋喋不休地说。

“我既能逆了这天，又岂会怕他们？直至，我知晓琉璃界因何而存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你生来就是个不祥之人，纵然转世百余次又如何？还不是世世都重复着同样的命运？所憎之人夺你那与生俱来的力量，所之人皆因你而亡。”

琉璃界中生灵众多，纵是主宰这世间秩序的神族亦不敢将它轻易毁去。

“你本就是个不神不的怪！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屠戮无辜！你那堪称逆天的力量除却毁灭与不断生邪念，还能什么？”

“玄羲，你还不明白吗？”

“可接着，那些顺应天命而生的正神却告诉我，我本不该生于这方天地，我的存在乃是逆天命而为。”

……

再往后所发生的事，谢砚之早已在百里烬为他换上神之心时便已从玄羲的记忆中读取。

“倘若神族能学会变通，能早些手预，域外六界又何至于落得这番田地？”

“与其在这里巧言令混淆视听，倒不如敞开来说，将我引来此所为何事？”

“你们这群无所不能的神，当真傲慢得令人胆颤。”

谢砚之没接话，只冷望着他。

神族的覆灭与域外六界的毁灭，皆因他们而起。如今，苍梧却要将这项罪名扣在玄羲上。

“你为复活一个女人而创造琉璃界，更是错上加错！”

“真正不该存于世的，分明是你！”

他一字一句锥心骨。

曾经宏伟壮观的宇尽数倒塌，纵是有玄羲的记忆，谢砚之仍了许久，方才将它与记忆中的模样对上。

“我自是不服，凭什么他们生来就是在上的神。而我，抛弃修得仙，却还要被他们贬得一文不值，说我是会破坏世间秩序的祸胎？”

“十余万年前，我自琉璃界中飞升来到神界，成为这世间第一个仙，何其风光。”

“莫要再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有修士自琉璃界中飞升。

这片废墟中唯一的生机，是那不断向外蔓延舒展开气的棎木。

“可即便我与他算不得是同一人，我亦知晓，他当年所行之事既是为了一个女人，但又不仅仅只是为了那个女人。”

“十万年了，我们又见面了，玄羲。”

儿。”

蓝衣仙人孤独地坐在被藤蔓缠绕吞没的神座上，与谢砚之遥遥对望。

“倘若真如鸿原当年所说，万皆有造化不该加以预，那么，到最后他又为何要以殉？”

“你的存在即为错！”

“若不是你，鸿原又何至于落得个以殉的场？”

“为何你们每个人见了我都要自说自话？”

二人说话间，谢砚之已然抵达苍梧所在的那座神殿。

许是太久没用这副躯来与活人说话，他嗓音微微有些哑。

他好似陷了一不可名状的亢奋之中，仍在自说自话。

他们既有人族的聪慧诡诈，又有神族的通天神力，万苍生的秩序皆因仙族的诞生，而全然被打。

“你既而为第一个飞升的修士，不可能不明白这个理。”

听着他的慷慨陈词，谢砚之连眉都不曾皱一，只是觉得他聒噪又可笑，忍不住打断。

彼时，已然修成神之躯的玄羲神智早已被息所侵蚀，陨于众神的围杀之，神魂永堕回。

说到此，他竟又大声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里并无半温度。

“原来我不过是你为复活一个女人而衍生的附加。不，乃至整个琉璃界，都不过是你用以消遣的产！”

“也正因如此，再往后天界又发生了何事，我一概不知。”

“若不是你，神族又怎会覆灭？域外六界又何至于生灵涂炭？”

苍梧将琉璃界的存在公之于世。

“那我们这群为求大而舍弃一切的修士又算是什么？是你圈养的？还是你用以讨女人心的玩？”

“凡人修仙本就是逆天命而行之。”

那些飞升去神界的修士如苍梧那般自称为仙，个个生不老神通广大，偏生又不似天生神族那般无无求，以维护世间秩序为己任。

再往后，便是玄羲所不知的。

“玄羲是玄羲，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