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白月光是要火葬场的 第200节(2/2)

“我不信，都这么久了，不可能一厘都没，一定是这有问题。”

她一刻都不愿在栖梧中多待，捂耳朵，闭上睛，也不回地往外跑。

就在颜璃当年所留的紫藤架。

他没由来的觉得心里堵得慌，提着一坛酒，晃晃悠悠摸去了揽月居。

她不停地向前跑，不停地向前跑，以为只要跑得足够快，便能将那些过往统统都甩至后。

“你若知晓，她仍在意你，还会舍得以神魂祭剑，让自己落得个魂飞魄散的场吗？”

可她偏生不信这个邪，每每经过这条廊，都要拉着谢砚之来为她量。

回忆如般奔涌而来。

……

“不许笑！得了不起啊？”

那些话语源源不断她耳中，犹如一声声震耳发聩的凄厉诅咒。

当一贯聒噪的青冥也陷沉默之中时，这座宇简直静得可怕。

自十五岁那年起，她最衷的事，便是拽着谢砚之来为她测。

第一年，初来的时候，她只有他。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第七年，年年如此。她竟像淋了铁般，一厘都不曾多。

她曾在这座宇生活了整整八年。

她脑海中再次回起谢砚之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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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颜嫣，仿佛所有人都知她会取代谢砚之，成为这座殿的新主人。

·

早在谢砚之铸弑神剑的那日起，青冥便替他立好了衣冠冢。

“别让她知，她不会想看见我。”

她捂住耳朵，想让它们消失。

颜嫣不懂，为何她还是开心不起来。

时至今日，青冥都仍能想起谢砚之说那番话时的神。

“砚之哥哥~我们再换来量嘛~去年不是还在其他上也了标记么？”

颜嫣所经之，每个人都在向她行主人才能承受的大礼。

可来了葵的姑娘哪儿还有多少可？更别说，她早在幼年落街时便饿坏了底。

她因儿时营养不良而生得格外小，又分外羡慕柳南歌那挑丰腴的段，故而对有着近乎偏执的执念。

……

“嗳？原来还真不是的问题啊……”小姑娘很是苦恼地嘟囔着：“既没，也不，那我辛辛苦苦吃得那些东西都去了哪儿？”

哪怕只是随意瞥向栖梧中一隅。

有些话无需多说，后不后悔，是能用睛看来的。

恍然间，她好似又看见他抱着那只胖嘟嘟的大尾猫在她前瞎晃。

她脑海中便已自动回放起他们的曾经。

“你若非要为我立衣冠冢，那便立在她娘留得那株紫藤树罢。”

青冥缄默不语地饮着酒，直至酒坛见底，方才发一声梦呓般的叹息。

可还是没有用，那些本该湮于时光中的回忆，仍在源源不断涌她脑海中。

直至最后一年，她被谢砚之赶栖梧的那日起，方才放弃这不切实际的执念。只是，那些年所留的痕迹不曾消失，仍原封不动地烙在这里。

目睹全程的青冥只觉唏嘘。

时隔六十余载，中的每个角落皆能看见他们当年所留的痕迹。

不远，有只嘟嘟的大尾猫伸着懒腰沐浴在久违的光。

栖梧中最不显的那立上为何遍布划痕？每一皆与她量相当？

可这，不正是她想要的么？

他们全都伏跪在地上，唱：“拜见尊上。”

青冥话才说一半，余光不经意间瞥见颜嫣的脸，即刻噤声。

没有用，即便听不见，睛也会去看。

远远地，她好似又看见那个小姑娘不依不饶地拽着谢砚之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