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太子 第4节(3/3)

惜命不，于武德五年病逝。想到承宗，李建成神黯然。

李元吉咬牙：“父亲对李承乾未免太偏了些。”

李建成摇：“父亲非是自李承乾生便偏他。”

李元吉一愣。

李建成接着说：“你仔细想想，李承乾刚生那两年父亲的态度。”

时隔多年，旁人不提，李元吉都快忘记了，如今细细想来，那会儿父亲虽然疼承乾，却与其他孙儿无甚差别。父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武德三年，还是武德四年？李元吉不确定。

李建成却斩钉截铁：“武德三年。”

李元吉讶异。

李建成继续为其解惑：“当时李承乾一岁多，不足两岁，经常梦魇，几次惊醒，甚至说些奇奇怪怪的胡言语。老二为此请父亲让里所有的医官诊治，都查不缘由，只能用安神汤养着。但李承乾年幼，安神汤岂是能日日喝的。

“老二不死心，又去外找了几个民间颇有声誉的杏林手，全束手无策。后来，不知是谁给他主意，说既然医术行不通不如换条路，医卜星象都属玄门一途，或许可以试试。于是就有人为他引荐了袁相师。”

“袁相师？”李元吉恍然，“我记得当年确实有个姓袁的给李承乾治病，父亲还亲自去看望。”

李建成：“对。自此之后，李承乾症状逐渐好转。虽然仍会梦，却不再惊厥，平日气也越发红，健，人也更为活泼了。”

李元吉思忖：“大哥称他袁相师，他并非医者？”

“他善于卜算，工于相术。传闻他能知天文地理，推演万。”

李元吉想到一可能：“莫非是他说李承乾贵不可言？”

再想又觉得不对，摇说：“若是这样，父亲怎会毫无芥？”

在一个帝王面前说别人贵不可言，即便这个别人是帝王的亲孙，帝王又怎会完全不在意，反而疼有加，偏至此？以他对李渊的了解，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里一定还有别的事。

李建成叹：“当时室除了年幼的李承乾和袁相师，就只有老二夫妻与父亲，再无他人。”

连伺候的人都不留，室发生了什么，袁相师说过什么，过什么，就显得更为扑朔迷离了。

李元吉中划过厉：“这个袁相师如今何在？”

“当年父亲想留他，还许了官位，他推辞不受，说要去修行。不过前阵面人传信，说在益州发现他的踪迹。王珪与韦与他曾有相面之缘，我打算找个借放他们去，前往寻人，利用与袁相师旧相识的份伺机话，查探真相。”

王珪乃太中允，韦为太左卫率，二人皆是李建成心腹。

安排得有条不紊，可见李建成早有谋算。李元吉却犹觉不够：“大哥，不论这个袁相师到底是怎么回事。以父亲现今对李承乾的态度，我们还是多几手准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