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太子 第12节(2/3)

“阿耶说阿翁曾在龙山遭遇叛军，您一当先，连发七十矢，让叛军灰溜溜败逃；还说你们当年晋起兵的时候，你带着他一起攻打西河郡，南河东。

“这只是其中一件，我还要告诉阿翁一件大事！”

哦，是后来老二的功绩越来越大，就连封赏都已封无可封。再往上就只能是太之位。此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察觉到老二的野心，认为老二破坏了他的设想，毁了他的期待，他开始想要“拨反正”。这两年他对老二多有打压，旁人只当他是为了太。可真的只是如此吗？

“不是我最近学的，是阿耶说的。”

刚开了个，尹德妃便来了，她仿佛忘了尹家与李承乾的嫌隙，大大方方，言辞亲切：“听说小郎君新得了一匹小驹，取名狮，今日骑里来了，我好奇，也过来瞧瞧什么样的儿能得上狮这个名。”

照他的设想，坐镇朝堂，把控全局；次抵御外敌，稳固河山；大唐江山可固矣。然而现实并不照他的意愿发展。

李渊眉一挑，呦，这是又跟他那糟心儿闹矛盾了？

李渊一愣：“你阿耶都说了些什么？”

李渊无语：“你只担心阿翁伤着小狮，就不怕小狮把阿翁摔来，伤着阿翁？”

李承乾拍拍小狮的背：“阿翁要不要试试我的小狮？不过阿翁要小心哦，小狮还没成年，你对它要温柔，不可以用鞭，不要伤着它。”

李渊怔住，神恍惚，思绪飘远，慢慢陷回忆。

“阿耶才没有您疼我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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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想起从前那个对他满怀濡慕的孩童，那个饱敬佩的少年，那个与他一同杀敌、后背相托的青年。他的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愫，彷徨、犹豫、迟疑、挣扎……

“怎么会呢？阿翁英明神武，那些壮壮野十足的都能驯服，怎么可能被小狮伤到？阿耶说了，阿翁当年可是上征战过的，意气风发，气吞山河呢。”

他会因为老二第一次中猎而开怀大笑；会因为老二青于蓝而倍欣；会因为老二拥有的将才而骄傲欣喜。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父变了呢？

不，还有一个李渊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问题，那就是老二让他受到了威胁。他担心老二会影响到他的皇权。

介绍自己但觉好笑，打趣：“全天最疼你？那你阿耶阿娘呢？”

李承乾珠一转，言：“我想告诉阿翁，我找了孙祥我的王府功曹。我有好多事打算让他去办。”

“阿翁，阿翁！”

李渊淡淡：“你自己的王府属官，你说了算。”

他的争霸之路并非一帆风顺，其间波折，大多都藏着老二的影。他们曾经并肩作战，曾经父同心，曾经亲密无间。

他改主意了。他现在说来，谁知尹德妃

李承乾的呼唤将李渊从万千思绪中拉回来，他将心思压，生地开转移话题：“承乾今日找阿翁就为了让阿翁看看你的小狮吗？”

李渊嘴角勾笑：“哦，什么大事？”

李渊指着儿说：“就在这，还没成年呢。”

“有一次阿耶带我打猎，我夸阿耶骑好，阿耶说那是您教的，阿耶还说是我生太晚，才没能看到阿翁战场上的英姿。”

三两句话哄得李渊哈哈直笑：“意气风发，气吞山河？看来最近又学了不少新词。”

他想起老二年幼的时候，自己亲手教老二骑；想起攻打历山飞，他贼营，被困其中，老二及时带领锐突围，把他从万众敌营救来；想起起兵前夕，王威与君雅将他与老二骗晋祠杀害，反被他与老二提前囚禁；想起……

为此他越发不待见老二，也自然而然地忘了那些曾经，但李承乾的话让往事重新浮现，历历在目。

“阿翁，我跟你说，我……”

见李渊这个态度，问都没问他的事是什么，李承乾有些气闷。阿翁肯定当他是找人胡闹玩，所以压没放在心上。他很想告诉阿翁他的是正事，可瞧见旁边的尹德妃，又忍着把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又转问承乾：“你刚刚要同阿翁说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