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太子 第75节(2/3)

话未说完，已被李渊住：“你说他们是一时糊涂？若他们是糊涂，那你呢？你是什么？你在这里面又扮演着什么角？”

“圣人，臣妾只求留他们一条命，便是一同放也好。圣人……”

李渊力加大，尹德妃吃痛，低一声，咬牙开：“没……没有利用。父兄……都是父兄的。就像他们在案卷中待的那样，他们是不忿当初一品香之事被中山王搅，断了财路。

尹德妃面苍白，跪在首，面上泪纵横，全然忘了该怎么哭才最惹人怜。此时此刻，她哪还顾得了那些。

钱九陇回神，瞧见前的柳宝林，她的手中提这个盒。

“圣人，还请圣人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钱九陇暗自摇。罢了，后之事与他无关。至于前朝？

“中山王一直不喜臣妾，那次之后便越发看尹家不顺。他们担心中山王功劳过大，圣人越发疼他，会对尹家不利，这才鬼迷心窍。”

譬如勾结吴峰搅风云，挑拨皇室；于源毒，致使村民染疾、农病害；另还有欺男霸女，占人田地等。便是季殴打杜如晦，威胁李承乾李泰李丽质的事也重新被翻了来。

尹德妃打了个寒颤，意识偏避开李渊的目光，不敢直视：“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

钱九陇心叹：往日尹德妃与张婕妤何等风光，此事之后怕是要落尘埃了。这柳宝林倒是个懂得抓时机的。

“让朕饶他们一命也不是不可以。若他们不是主谋，罪行自然没有这么重。你那父兄朕也是知的，大无脑，许是被人利用也未可知。若是如此，你说，利用他们的人是谁？”

柳宝林轻轻颔首，提着盒坦然走近甘殿，而殿前的侍也未阻拦，当是有李渊吩咐在前。

钱九陇再次转，将目光投向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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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将军。”

李渊目光如刀，尹德妃张着嘴，明明被人住的是，可她却觉得咙也被人掐着一般，几次努力，却吐不一个字。

左右他不过一介臣。给谁当臣不是当呢。谁上位当谁的呗。

钱九陇表示理解，低退后两步，侧让来。

事发展到这一步，要说里没有秦王的手笔，他是不信的。可惜圣人不让再查。

原来不只前朝，这后的天也要变一变了。

“臣妾绝无此意。父兄有错，臣妾知。可是……那毕竟是臣妾的父亲与兄。还望圣人看在臣妾伺候您这么多年的分上，念在他们是一时糊涂，饶他们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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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缓缓松开手。她没说实话。李渊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生气。没说，太之事就不会摆到台前，他便不必为难。可也因为没说，更说明问题的严重。

尹德妃不敢闪避，被砸了个正着，上发钗被打落，发髻散。

尹德妃浑一颤，心底哇凉。

发现他的目光，柳宝林莞尔解释：“这几日圣人心烦闷，思虑过重，我特意向太医署要了份补的方，了些羹汤。”

最后李渊主，罪首尹阿鼠尹大郎死，余者放。诏令，前朝后尽皆震惊。

李渊冷冷看着她：“从轻发落？你是觉得朕罚重了？”

“或是你觉得朕判错了？”李渊声打断她，将卷宗朝其面门扔过去，“还是说，这里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认为是虚乌有？”

东窗事发，她便猜到尹家保不住，但她到底受，本以为李渊再如何，看在她的面上，最多是将尹家打落尘埃，哪知……哪知不仅全家遭放，父兄连命都保不住。这个惩太重了，打得她天旋地转，这个结果她无法接受。

次日，一封判决来，历数尹家诸多罪状。

得更多，想得更。

父兄都要死了，她仍旧守如瓶。这是即便父兄皆死，也要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