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太子 第129节(3/3)

士士气大涨。它也会传到安，传遍天，甚至传至对岸。圣人以为安听了会如何，对岸听了又会如何？”

安听了会跟他们的将士一样，会同样志气昂，李世民将收获大片民心，从此成为天选之主，再无人敢质疑，更无人能以所谓“弑兄杀弟，父让位”之言来抨击。

对岸听了定会跟他们的将士刚好相反，士气低落，军心不在。试问敌方有一个能让上天派神鸟奇迹相助的君王，他们还怎么打？人或许能与人斗，但如何与天斗，如何与神斗！

李世民眸闪动，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二人的意思他听明白了。此事是否当真“神迹”不重要。即便是“巧合”，他照样能将之往“天助神迹”上引，总归只需结果对他有利便好。光武帝能这般作，他如何不能？

不过……

李世民勾：“这说法，别人也就罢了，颉利可汗只怕不会轻易相信。”

房玄龄杜如晦同时抬看去。

李世民又：“程卿他们不是说这群鹰鸟甚是聪明通人且懂战术吗？与其说是野生鹰鸟，更像是被人豢养多年，秘密训练而成。”

房玄龄杜如晦立刻会意：“于颉利可汗而言，比起天助神迹，他会更愿意相信这是圣人豢养训练的禽兵。曾闻古有虎军象军，焉知世上不能有鹰军？”

李世民挑眉：“他既这么想，朕应又何妨？”

君臣三人相视而笑。总归不论哪一，都能让突厥忌惮不已，后者更为严重。若是神迹，有一难有二；但若是豢养训练的鹰军，那必定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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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大营。

对岸震天的呼声一**传来，所谓“圣人乃天选之主，得天眷顾，天降神鸟，护佑圣人，护我大唐”的言语，不仅在大唐军营回，亦至突厥军营，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响彻天际。

营地之，突厥士兵面面相觑，心有戚戚。

若说此前李世民的诸多举动最多是动摇一军心，不足为惧，那么这会儿便已经动摇了大半。刚刚结束的那场诡异战役历历在目，营地虽然清整好，但仍旧可见狼狈之景。

谁没有认识的战友死去？甚至许多人自己上还带着伤。就连颉利可汗也未能幸免，脸上便有三鹰鸟的抓痕。

如此形之，何人不心慌，何人不惶惶。

颉利可汗站在帐，看着窗外战士们低落的神脸沉。

麾大将气氛不平：“什么狗的天降神鸟，我呸。就他李世民也称天选之主？若这世上真有天选之主，也该是大汗才对。我看李世民分明是故意传此言，我军心。”

“大汗，我看不如整肃军容，直接发兵，攻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