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太子 第151节(2/3)

“我知现今圣人贤明，太聪慧，但正因为如此，正因为本可连有两代不世的君主带领大唐创天盛世，才更不能让此等局面破灭。诸多恶习都是从微小开始，若不在最初……”

于志宁一页页翻看着手中的资料，越看越是惊讶，越看越是迷茫。

于志宁顿住。

于志宁不说话了，他没办法否定这个“理”。因为这个“理”确实存在。

“郎君要的不是在一切尚未发生之前就拿大刀将其斩断，若是这般，太便什么事都不必了。毕竟玩可能丧志，喝可能呛咳，吃饭可能噎，走路也能摔伤，不是吗？

“郎君心中郁结，为太手对付自己到寒心，可有想过同为太老师的李淳风？可曾思考过为何你与陆德明孔颖达落得这般地步，李淳风却非但能够幸免，还与太亲厚有加？”

于志宁心中升起大的疑问。

于志宁微微蹙眉：“圣人与太是帝王与储君，和常人不同。常人染上恶习，走偏，毁得不过自，害得仅是一家。若圣人与太昏聩，毁的是大唐基业，害的是千万黎民。”

“郎君常说人要自省，你如此教太，也如此教儿，但你自己呢？在家中养病的这些天，你可曾自省？郎君，太的老师并不只有你跟陆德明与孔颖达啊。”

他低，手中字里行间门可见他与李淳风的差距。

于夫人指着地上药碗碎裂后散落的药残渣：“郎中大夫看病抓药都有讲究。一个方，其中每味药的剂量都不能多，亦不能少。恰巧合适能治病，可若过量就成毒了。人生许

于夫人轻叹一声，将准备好的册递过去：“这是我查到的一些有关李淳风与太的相。郎君平日与陆德明孔颖达相甚，但同李淳风却关系一般。他教授太的是算学，与你们并无多少集，但同为太老师，总归对彼此是有些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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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宁懵了，他没想过，从未想过。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地方，李淳风都是如此。所以太不是听不劝谏，也不是不能与老师和睦相，彼此亲近。郎君该学着从自己上找问题，而非总是数落别人的不对，自以为自己无错。”

“圣人与太的态度已经十分鲜明，不是想阻断劝谏之路，更非不许你们劝谏。是想让你们在劝谏之前先想清楚，此事是否当真值得上疏言。它是否当真会造成你们中所说的后果。”

“他会去倾听太的想法，尝试着去了解去反思去接纳，所以他能与太亦师亦友，受太喜。郎君，李淳风也有劝谏太之时，譬如当初太将腐竹豆之技教授于民，吩咐去后便不了。

“你们都想让太尝试着亲自掌此事，但你们是如何的，李淳风又是如何的？你们只会告诉太，你该如何不该如何。李淳风是站在太的角度，以太的需求来引导太自己发现，自愿去。

于夫人接着：“就好比一个九十斤的人不会一夜间门到两百斤，一个两百斤的人也不可能一夜间门瘦到九十斤。这中间门必定有一个过程，过程之中表现都有迹可循。

从前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心为太好的，也是一心忠于圣人的。可于夫人的话让他恐惧，若真如他自认为的，将圣人与太放在第一位，他为何会在“跪不起”与“殿前撞”之时只想到自己，完全没有想过这样会将圣人与太置于何等境地？

他，真的错了吗？

“郎君觉得当今圣人昏聩吗？太昏聩吗？”

于夫人一气，打断他的话：“郎君，任何事发生转变都不会是突然现。”

于志宁恍然发现，原来他没有自己设想的那么好。原来他所谓全是为了太，与李淳风所对比是这般截然不同。

“这几日郎君虽未上朝，但也时有朝堂上的消息传来。近日之事太能将你们到这个地步，必有圣人默许。而这些□□堂上两截然不同的劝谏之也证实了这一。

“郎君该知李淳风非是谄媚逢迎之辈，他能得太喜靠的绝不是讨好。从这些调查来的资料中也可看，他凭的是一颗真心。比起你们声声说一心为太，他所的更像那个真正一心为太的人。

“郎君莫觉得我举例极端，世间门之事皆有两面，任何东西若是沉迷过度都会导致坏的结果。抛开这些例不提，郎君仔细想想，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听得最后一句，于志宁才猛然想起，是呢，还有个李淳风。

“郎君，你们教授太，是自己的意愿去教，把自己摆在主位。李淳风则刚好相反，他是将太放在主位。他虽明面上教的只有算学，但他常与太讲说奇闻趣事，将人生理藏在其中。若遇想法冲突之时，他会与太论。

者般哭诉冤屈，你觉得这样妥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