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太子 第173节(3/3)

惚，不是喊着李元方的名字四寻人就是抱着枕当李元方哄，偶尔清醒的时候一个劲哭。

“阿娘如今能靠的只有你，张妹妹能靠的也只有你。八郎，听阿娘一句劝。好好生活，不要去理会多余的事，不这事是什么，总归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不掺和去，当什么都不知，就能安稳太平。

“如今已是年节，翻过年你就十一了，再过几年，年岁到了，你就能找个机会求圣人放你去封地。若是之前或许会有难办。但现在元方的死让你阿耶态度宽和许多。皇后也对我们多有照料。可见圣人亦不会太揪着从前的事。

“到时候你去求一求皇后，得她几分怜惜，让她帮帮你。把我与张妹妹接去奉养。我们与你一起去封地。八郎，事已至此，你得想想阿娘，想想你张姨娘。倘若你再有何意外，你让阿娘怎么办，让你张姨娘怎么办！”

李元亨嘴几度开合，想说什么，面对尹氏哀求的神最终败阵来：“好。我答应阿娘。”

尹氏松了气：“这么是对的。毕竟你说的疑只是你以为的疑，你没有任何证据，别人不会轻易相信。而且你非是百分百确定事一定有蹊跷。

“如果查清楚是你想多了，你此举就等同是在给李恪泼脏。李恪即便是庶，也是当今圣人的庶，还是庶里的一份，不是现在的你能构陷的。八郎，你要明白，时移世易，我们如今谁都惹不起。”

李元亨一气，无奈，可低首看着面前的菜，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如今能不受欺凌，阿娘能比从前过得好，都是李元方用命换来的啊。李元方如若当真死得不明不白，他们享有这一切却不闻不问，真的能够心安吗？

李元亨陷迷茫。

时光匆匆而过，转年关过去，上元节至。

大唐实行宵禁制度，每年唯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天会暂驰宵禁，上元节便是其中之一。这日安会举办灯会，难得夜间比白日闹的时刻，全城灯火通明，行人如织。不但平民百姓会去游玩，勋贵世家与皇室弟也是期待已久。

李恪躲着众人，七弯八拐，来到一间院舍。这是宋清的住，亦是提红的住。

提红看到李恪显得十分兴：“小郎君怎么来了？可是找郎君？今儿街上闹，郎君门了。”

“我不找宋侍读，只是刚好，想着许久不见提红姑姑，便来瞧瞧。”

提红轻笑：“难为小郎君还记着婢。”

李恪神微动：“姑姑已经，夫君乃朝廷命官，可自称臣妇，不必再称婢。”

提红一愣，转而摇：“即便份变了，可对于主与小郎君来说仍是一样的。婢还是婢。”

李恪眸光闪烁了一瞬：“姑姑还是这样。怪不得阿娘总说能得你和拾翠姑姑相伴是她之幸。”

“小郎君这话言重了。能伺候主是婢的荣幸才对。小郎君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样，是不是有心事？”

李恪没有直接回答，继续说：“阿娘这几日同我提起你们之间的趣事。她说你从前傻傻发誓要一辈伺候她。阿娘回答你往后若遇见意中人只怕就不会这么想，还会求着她开恩了。你说你不要臭男人，只想跟在阿娘边。没想到如今……”

“是啊，没想到如今我亦会成亲，还有了孩。”提红低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神很奇怪，并不是简单的欣喜，似乎有些复杂？

李恪看在里，问：“宋清待你好吗？”

“好的吧。”